“整整五年,你視那枚鉆戒如至寶,你怎么會忘了戴呢?”
老夫人怒火涌上來,血壓瞬間就高了,“是不是因?yàn)槟莻€姓林的丫頭?她又纏著驚淮了是不是?
你等著,奶奶一定要幫你出這口氣!”
姜時愿握住老夫人顫抖的手臂,連忙安撫,“奶奶,沒有,您別多想。”
“阿愿,我真是不明白,五年了,同床共枕,你又為他生了孩子。”
老夫人憤懣又無奈,心急地道,“你怎么就是捂不熱驚淮的心呢?!”
姜時愿抿了下唇。
其實(shí),哪怕是塊石頭,是塊鐵也是能捂熱的。
獨(dú)獨(dú)他心里愛著別人,這樣的心,永遠(yuǎn)捂不熱。
“阿愿,以后受了什么委屈,你一定要跟奶奶說,奶奶給你做主!”老夫人緊緊握住姜時愿細(xì)白的手。
姜時愿笑了笑,“知道了,奶奶?!?/p>
……
姜時愿從老夫人房間出來后,向自己房間走去。
忽然,她隱約聽見女人啜泣的聲音,不禁放輕腳步靠近。
“驚淮哥……對不起,給你們添麻煩了……”
樓梯緩臺上,幽暗中,林芷歆站在高大昂藏的謝驚淮面前,哭得梨花帶雨。
仿佛輕輕一碰就會碎掉似的。
姜時愿心頭一跳,忙閃身躲在墻后。
“不關(guān)你的事,別哭了?!?/p>
謝驚淮從懷中摸出干凈整潔的手帕,遞給她,嗓音沉沉,“我已經(jīng)讓公關(guān)部控評了,在明天天亮之前,關(guān)于你不利的消息,都不會再出現(xiàn)在網(wǎng)上?!?/p>
“驚淮哥……謝謝你。”林芷歆噙著淚,揚(yáng)起小臉,深深與男人對視。
他們眼神糾纏著,難舍難分。
姜時愿顫栗的脊背緊貼冰冷的墻壁,往事如潮,幾乎要吞沒了她。
她剛生下曈曈沒多久,就得了嚴(yán)重的產(chǎn)后抑郁,時常莫名其妙地痛哭。
——“你哭什么?無病呻吟不覺得自己很矯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