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讓沈戰(zhàn)棠知道,她去別的男人屋里換衣服,他會提十九米長大刀過來,把葉聿給削成人棍。
倒不是沈戰(zhàn)棠有多在乎她,只是單純不喜歡別人碰他的東西而已。
和謝渣渣一路貨色,全都是護食的公狗。
不過兩條狗還是有點差別:
謝驚淮像絕育的公狗,沈戰(zhàn)棠像發(fā)情期的公狗。
……
包廂內(nèi)。
謝驚淮與沈戰(zhàn)棠喝著羅曼尼康帝,林芷歆在旁作陪,她不能喝酒,所以謝驚淮體貼地給她換了新鮮果汁。
謝驚淮原本這次約沈戰(zhàn)棠出來,是想向他打聽更多今天他邂逅姜時愿和葉聿的細(xì)節(jié)。
可礙于林芷歆在旁,他只能陰沉著臉喝悶酒,少言寡語。
“驚淮哥,你臉色不太好,是哪里不舒服嗎?”林芷歆嬌軀柔柔地湊到男人身畔,言行舉止那樣的自然,胸口的事業(yè)線卻半掩半露。
刻意得不露痕跡,恰到好處。
然而,謝驚淮卻無心觀賞眼前春色,眉眼間陰翳叢生:
“沒事。”
“我知道阿淮為什么事兒不開心,還不是姜時愿和葉聿嗎!”沈戰(zhàn)棠氣得把酒杯往桌上一撂,滔滔不絕開始講起白天的遭遇,像個長舌怨婦。
謝驚淮聽著,眉心越鎖越緊。
“媽的,明明是她做錯了事,還一副理直氣壯,你欠她千八百萬似的,她哪兒來的自信?!”
沈戰(zhàn)棠氣得兩腮咬肌都大了,“更特么可惡的是,她竟然還說,要我睡你倆中間!
我為啥要睡你倆中間?憑我跟阿淮你的交情,我特么就不配有個單間兒嗎?!”
“……”林芷歆像看傻x一樣看著白毛男人。
這個沈少,頂著個燈籠一樣的腦袋,是怎么繼承偌大家業(yè)的?
“沈戰(zhàn)棠,你嘴巴和屁股是按反了嗎?”謝驚淮眉骨狠跳,捏著高腳杯的手指骨骼泛白。
沈戰(zhàn)棠撇了撇嘴,氣不過地嘟噥,“阿淮,這種女人你還留著她干嘛???她但凡有一點能比得上芷歆我都不會勸你離。她要把你當(dāng)一回事兒,她能今天大庭廣眾的跟別的野男人逛街嗎?
你再反觀芷歆,這么多年心里眼里就你一個!姜時愿拿什么跟芷歆比?一個是鳳凰,一個家禽,根本沒有可比性!”
謝驚淮鳳眸染紅,胸口重重一沉:
“夠了,別在我面前提她,我不想聽。”
“沈少,這中間……是不是有點兒誤會呢?”
林芷歆起身為沈戰(zhàn)棠倒酒,嗓音嬌軟,“我和姐姐一起長大的,姐姐這個人平時挺溫和的,怎么能說出這樣的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