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只能秉公處理,請你聯(lián)系傅宴斯的父親來學(xué)校一趟,盡快辦理一下退學(xué)手續(xù)?!?/p>
謝悅汐提醒,“還有公開道歉!”
張校長:“對,還有公開道歉?!?/p>
“道歉,不可能。退學(xué),更不可能?!苯獣r愿抱住傅宴斯,態(tài)度斬釘截鐵。
謝悅汐吊著眼睛怒吼,“你說什么?!”
“我相信般般的為人,要不是你兒子屢次霸凌這孩子,欺人太甚,他也絕不會打你兒子。”
姜時愿攥緊孩子冰冷的小手,心篤意定,“般般只是對霸凌者做出反擊,我不覺得他有錯。該道歉的,是你兒子,謝逸霖?!?/p>
傅宴斯的淚水浸濕了她的衣襟,小小的身體顫抖著,無比依戀著她。
這一刻,他把姜時愿當(dāng)成了自己的媽媽。
從不曾在傅沉舟面前表露的委屈和脆弱,當(dāng)著姜時愿的面,他卸下了偽裝,徹底地袒露了出來。
更讓人心疼了。
謝悅汐氣炸了肺,“姜時愿!你少在這兒顛倒黑白,胡說八道了!我兒子他那么乖那么懂事,怎么可能是霸凌者?!”
“般般,不要怕,大膽地把你的遭遇說出來?!?/p>
姜時愿溫暖又堅定的目光注視著傅宴斯,用衣袖給他擦鼻涕眼淚,“無論發(fā)生什么,姜阿姨都給你撐腰?!?/p>
傅宴斯吸了吸鼻子,正要開口,敲門聲響起,校長室的門再度被推開——
林芷歆牽著瞳瞳的手走了進(jìn)來。
“芷歆,你怎么來了?!”謝悅汐露出驚喜神色。
林芷歆看到姜時愿,卻沒有驚訝,可見早就收到了消息:
“我們聽說星星出了事,放心不下,所以來看看。”
我們?
姜時愿眉心一凝,緊接著,熟悉的皮鞋腳步聲在身后響起。
她回眸,眼神驟冷——
只見隨林芷歆身后走進(jìn)來的,英挺又冷峻的男人,正是謝驚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