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煩躁地?fù)蹰_,“叫人換套新的過來?!?/p>
韓敘立刻打電話安排。
他知道,這絕對是太太潑的,為的,是給葉聿出氣。
雖然謝總被搞得如此狼狽,但他一點都不同情他。
如果,當(dāng)初在太太全身心愛著他的時候,他能把給林芷歆的關(guān)愛哪怕分一點點給太太,太太也不會決絕地跟他離婚。
“謝總,太太是不是誤會您了?”
韓敘幫著謝驚淮脫衣服,心急地問,“您那天和沈少喝酒,酒過三巡,不過說了點兒氣話。誰能料到沈少這么沖動,竟然就暗地里找人做局,算計了葉律師,還搞得這么狠?
說到底,這件事……”
謝驚淮眉目幽沉,搖了搖頭,“葉聿這件事,確實因我而起,我從不是推脫責(zé)任不認(rèn)賬的人。而且我跟阿戰(zhàn)多年兄弟,他這么做,也是為了我?!?/p>
“可是這樣,太太只會更……”韓敘無奈嘆了口氣。
沈少與謝總二十多年的摯友,為了謝總,命都豁得出去??捎袝r候做事太過魯莽,甚至無法無天。
沒準(zhǔn)兒哪天,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謝驚淮下頜線繃緊,躁郁地擰眉,不愿聽韓敘說下去,“等到拍賣會那天,我會公開和姜時愿的關(guān)系,到時候她想離婚,只會難上加難?!?/p>
……
凌晨時分,夜深露重。
姜時愿原本想一個人等葉聿出來,可蘇禧兒哪里放心得下她這么晚獨自在外面。
于是,晚上和沈戰(zhàn)棠翻云覆雨一番后,她在男人紅酒里下了安眠藥,趁他熟睡,偷偷溜了出來。
謝驚淮算守信用,姜時愿同意陪同他參加拍賣會后,葉聿在24小時候就被保釋了出來。
“師哥!”
見葉聿從警察局大門走出,姜時愿和蘇禧兒立刻迎了上去。
“阿愿!”葉聿清雋的下頜長出一層淡青色的胡茬,原本黯然的眸色恢復(fù)往日神采。
見到蘇禧兒也來了,他驟然一頓,溫和地勾唇,“蘇小姐,你也來了。”
“來來來……我先給師哥做法!”
蘇禧兒左手拿著瓶水,右手執(zhí)著根柳條,沾了水往葉聿身上撣,“都說出獄的人一身晦氣,灑灑水等于是洗去污垢,改頭換面,又是一朵白蓮花!”
姜時愿蹙眉失笑,“禧兒,師哥只是被拘留了一天,不是蹲號子去了,你是不是有點兒夸張了?”
葉聿亦笑開,“我知道蘇小姐是為了我好,不過白蓮花實在算不上什么好詞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