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這樣目中無人,又小肚雞腸的小婊砸,她腦袋有泡啊跟她當朋友!
“我看新聞,你男神出事了,你們律所現(xiàn)在還行嗎?”林芷歆抿了口酒,嫌棄地皺眉。
她被謝驚淮嬌養(yǎng)了五年,穿的是巴黎時裝周走秀款,出國看病坐的是謝驚淮的私人飛機,吃的是國宴大廚的手藝,喝的是羅曼尼康帝和拉菲。
她早已覺得自己跨越了階級。
關(guān)娜請她喝的這東西,在她看來跟尿沒差別。
“唉,別提這個了,真他媽鬧挺!”
關(guān)娜猛地灌了口酒,“現(xiàn)在律師被社會輿論攻擊,各種負面、唱衰,我手里剛有眉目的幾個案子的委托人臨時變卦,都去找了對家事務所的律師,害得我最起碼少賺了幾十萬!”
林芷歆輕蔑扯唇,“幾十萬而已,也至于這么激動?”
“現(xiàn)在大環(huán)境都什么樣了,能有活接不錯了?!?/p>
關(guān)娜一臉殷勤地拍馬屁,“我哪兒能跟歆歆你比啊,背靠大樹好乘涼?!?/p>
“呵,你還真是小瞧我。驚淮哥是喜歡我不假,但我也是有真才實學的,能在事業(yè)上對驚淮哥有所助益。所以驚淮哥才對我格外青睞、欣賞、偏愛?!?/p>
林芷歆神情倨傲,搖晃酒杯,“你以為我是姜時愿那個除了奶孩子什么都不懂的無知婦人嗎?”
“說的是呢,那個姜時愿,就是個到處犯賤勾搭男人的騷狐貍!”
關(guān)娜忽然想起了什么,笑道,“下周的鉑銳拍賣會,聽說規(guī)模是近十年來最大的一次,競拍品也是最昂貴,品類最多的一次,各界精英大佬都會出席。
謝總想必,一定會帶你去吧?”
“年年如此,這都是不用想的事?!?/p>
話音剛落,林芷歆的手機震動,母親柳念柔的電話打了進來。
“喂,媽,怎么了?”她懶洋洋地接起。
“女兒,你和謝總之間到底怎么回事?”柳念柔火急火燎地問。
林芷歆一頭霧水,“什么怎么回事?”
“剛才,那個韓秘書帶了許多你喜歡吃的點心,還有一個愛馬仕包來到咱們家,我說你睡著了不便下來,幫你遮掩過去了。
韓秘書說,謝總托他帶話給你,下周的拍賣會你不用跟他一起去了,讓你好好休息。這是什么意思?往年這些重要的場合,不都你陪在謝總身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