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現(xiàn)在絕對不行!”
男人懇求,“我就遠遠看看她,看看她就好……我不會打擾她的?!?/p>
柳念柔仍然不松口,只不耐煩地敷衍:“等等的,有機會再說吧!”
……
夜冷如霜。
黑色布加迪庭在林家宅院中,謝驚淮高大的身軀倚靠著車門佇立,凜冽的風掠過他憔悴的面孔,他在冷風里用手捂住火苗,點燃香煙,深深過肺。
他很少抽煙,但心煩意亂的時候,卻會抽個不停。
“驚淮哥!”
林芷歆身穿潔白的連衣裙,削肩披著昂貴的米色羊絨披肩,為了見他,她特意盤了發(fā)髻,戴上了他送的翡翠簪。兩鬢青絲隨著盈盈腳步,輕輕拂動,風情搖曳。
看似不經(jīng)意,實則處處都精心設計。
“芷歆。”謝驚淮淡淡勾唇。
見她走過來,他深諳她身體不好,于是立刻將煙蒂碾滅在前機蓋上。
“外面風多冷呀,別在這里站著,來家里喝一杯熱茶吧?!绷周旗暽珳厝?,自然而然地拉住男人結實的手臂。
然,他紋絲未動,只目不轉睛凝視著她。
“驚淮哥,你怎么啦?干嘛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林芷歆自負今晚的自己格外動人,男人看直了眼,不禁臉紅心跳,“我臉上有什么嗎?”
“芷歆。”
謝驚淮沉下呼吸,“你我相識多年,我知道你是至情至性,一心都在鉆研學術的人,對奢華的身外之物,一直不感興趣?!?/p>
不慕名利,云淡風輕,這是林芷歆在男人面前立的人設。
她一頭霧水,“是……是呀驚淮哥。我是什么樣的人,你是知道的呀?!?/p>
“雖然,這么做有些不好,但是芷歆,抱歉?!?/p>
男人喉嚨微脹,聲音澀啞,“上次,拍賣會上我送你的簪子,你能不能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