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給你的懲罰,看你以后還敢不敢拒絕我們,不過有了這個藥,你恐怕也離不開男人了。
”
張豪拍了拍我的臉,轉(zhuǎn)身對黑暗中喊道。
“兄弟,怎么樣?看夠了沒?”
我看到了男友趙澤從黑暗中走了出來,不知道看了多久。
他在我面前蹲下:“嘖,真臟啊。
”
那天之后,趙澤便時常讓我當著他的面討好教練們。
只要我表現(xiàn)出一點不愿意,他就提分手。
我的身心受到了極大的打擊。
最重要的是,我好像真的離不開那瓶粉紅色的藥水了……
他們每天都給我喝一瓶,我的身子一天比一天敏感。
甚至到了一碰就會顫抖著到了的地步。
他們不再讓我穿底褲,只讓我穿短裙,方便辦事。
我感覺自己不像個人,而是一個只供男人發(fā)泄的工具
這樣的日子就像泥沼一般,讓我越陷越深。
直到我聽到了男友和張豪的對話。
“兄弟,你真的太大方了,把這么極品女友送上門給我們玩,真不心疼?”
“我就是想豪哥你好好幫我調(diào),你不知道,之前太傲了,一點刺激的玩法都不讓我玩,多沒意思,你看現(xiàn)在,讓她干啥就干啥。
”
“那還是要靠兄弟你那個藥,要不是你之前就給她下藥,讓她變得敏感,我也不會這么輕易下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