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了?”
沈嘉言走進病房,看到躺在床上的祝錚,眉頭皺了起來。
“燒得很厲害?”
“嗯,剛降了點。”陳硯生說,語氣有點冷淡。
“醫(yī)生怎么說?”
“病毒感染,需要住院觀察?!?/p>
沈嘉言點點頭,走到床邊,看了看祝錚,又看了看旁邊坐著的陳硯生,他眼下青黑,衣服也皺巴巴的,顯然是急壞了。
“你守了一上午了吧?”沈嘉言說,“要不你先回去休息,我在這兒看著?!?/p>
“不用?!标惓幧鷵u搖頭,“我沒事?!?/p>
沈嘉言也沒再堅持,只是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讓助理把百貨公司的事安排一下。
病房里很安靜,只有藥水滴落的聲音。
陳硯生和沈嘉言都沒說話,卻有種無形的張力在空氣中彌漫。
下午三點多,祝錚終于醒了。
她睜開眼,眼神有點迷茫,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手上的針頭,才慢慢想起發(fā)生了什么。
“水……”她的聲音很沙啞。
陳硯生立刻站起來,拿起旁邊的水杯,小心地給她喂了兩口。
“感覺怎么樣?”他問,眼睛里滿是擔心。
祝錚搖搖頭,又點了點頭,看向旁邊的沈嘉言,有點驚訝。
“沈先生?你怎么來了?”
“聽說你生病了,過來看看?!鄙蚣窝哉f,“醫(yī)生說你燒得很厲害,好好休息,別想工作的事?!?/p>
祝錚點點頭,心里有點過意不去。
“讓你們擔心了?!?/p>
“說這些干什么?!标惓幧f,“你好好養(yǎng)病,別的都不用管?!?/p>
護士進來量體溫,38度
5,比之前又降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