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一覺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升得老高了。
哎,這城里少了雞鳴狗吠,待著是不那么習慣。
要擱在鄉(xiāng)下,天還沒亮我就已經起床了。
一出門,就看見柳媚穿著束腰和連體緊身衣,正在客廳做瑜伽。
“公爹,早飯給你擺桌上了,不知道合不合您胃口,您將就著吃點。
”聽著我開門的動靜,柳媚連頭也沒回,自顧自的繼續(xù)做著拉伸的動作。
“哎哎哎,好。
”
我有些羞愧,自己不是來伺候她坐月子的么,怎么反倒跟個甩手掌柜似的,事事都被安排好了。
坐在餐桌前,好家伙,燒餅油條,咸鴨蛋稀飯,包子饅頭小咸菜,滿滿當當擺了一桌子。
老實不客氣,吸溜了口稀飯,舒坦。
“柳媚啊,多謝你了。
回頭有什么活兒,你都交待給我,讓我去。
我來可不是為了享清福的。
”我低頭夾了一筷子咸菜,不敢抬頭看她。
柳媚整個上半身前傾,趴在瑜伽墊上,那顫顫巍巍的飽滿,被擠壓得呼之欲出。
她的雙腿幾乎分成了一字馬,臀瓣在布料的強力包裹下,被勾勒出了驚心動魄的弧度。
“公爹,沒事兒,你看我現在身材恢復得多好。
”
我夾緊了雙腿,逼自己專注吃飯,故意發(fā)出唏哩呼嚕的聲響,來分散注意力。
又緊急克制住自己,這里可是城里,講究食不言寢不語。
上次辦婚禮的時候,我就聽著她嫌憎的小聲抱怨,“一群鄉(xiāng)巴佬,吃沒吃相。
”
可這會兒,柳媚跟變了個人似的,絲毫也沒表現出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