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江蘋就覺得臉上燙得火辣辣的,心跳加速得好像要從胸口蹦出來一樣,把臉一偏,就往巷子外面走去,說出這話,她都覺得自己好像現(xiàn)在無法在面對聶飛一樣,想要迅速逃離平復一下自己的心情。
“蘋姐!”我聽到江蘋的話一陣恍惚,我被江蘋的這句話給弄懵了,詫異了一下才回過神來,等到扭頭的時候,江蘋已經(jīng)跑到巷子口了?!肮麍@子的事情,你還要參與嗎?我已經(jīng)跟靠山村簽好合同了?!?/p>
“要!”江蘋站定思索了一下子,也許是離開了聶飛一些距離能讓她不再感到那么彷徨,笑著回答道,這才沖聶飛搖了搖手,一路小跑地走了。
“手留余香??!”我將剛才攀上江蘋那座山峰的手拿到鼻子底下問了問,想起剛才江蘋說那句要把身子送給自己的話,心里開心了許多。
我覺得江蘋心中還是有我的,否則一個正兒八經(jīng)的女人,怎么可能隨隨便便跟另外的男人上床?
“算了,順其自然吧,自己現(xiàn)在都不知道對蘋姐是個啥感覺,感情的事情真惱火!”我心里想到,大院里還有個蘇黎呢,好像也對自己挺有意思的。
包括江果那妮子,被我摸出感覺了居然都沒找我拼命,還有縣城里的陳欣欣,也不知道那妮子對自己是說這玩的還是真的能去推一把。
至于羅伊,我暫時就沒想,那女人的老公可是公安局長的兒子,給我十個豹子膽也不敢去招惹,一想到這么多女人,我就有些納悶,難道老子今年犯桃花?
我回到辦公室后,發(fā)現(xiàn)依舊是空無一人,不過這也正和我的意,扶貧辦對港橋鄉(xiāng)來說,只是一個必須有的可有可無的部門。
說難聽點,付洪超等人就是來混日子等死的,每年對各個村搞幾次養(yǎng)殖種植培訓,把那些果樹苗、種子等發(fā)下去就算完成了指標,剩下的就是去鄉(xiāng)下蹲點,說白了就是去跟村民吹牛打屁玩玩小牌。
至于張寶林,這家伙從靠山村回來之后就直接去宿舍睡覺了,索性我就把電腦上下載的cad打開,畢業(yè)之后就沒碰過這軟件了,還是得先熟悉一下,要不然一會羅伊把圖紙給拿回來了,自己連軟件都還不能熟練操作那就有些丟人了。
兩個小時候,我走到窗戶邊上,就看到羅伊頂著快要落山的太陽從大院外的公路上走進來,走得還很急促,她也看到了站在窗戶邊上的我,還朝我招了招手。
我覺得經(jīng)過昨晚的事情,至少羅伊不會這么敵視自己了,這樣也可以跟在羅伊屁股后頭干點實事。
這女人有關(guān)系有背景,而且在黨校工作了幾年,也肯定認識不少人,以后說不定能搭上羅伊的線有更好的發(fā)展也不一定。
這也是我為什么對羅伊要做的事情這么上心的緣故,與其永遠當個事業(yè)編制,在大院里受舒景華的壓迫,還不如自己拼一把,不成功便成仁!
“圖紙我拿到了!”羅伊走進辦公室第一句話便是圖紙的事情,可見心情有多么的急切,從包里摸出一個硬盤?!斑@硬盤別弄丟了,我在國土局借的?!?/p>
“你先喝口水吧?!蔽乙娏_伊被太陽曬得整個臉都緋紅,那感覺就好像是熟透的水蜜桃,白皙里透著粉紅,再到紅色,特別好看。
“你看我干什么?趕緊打開看看呀!”羅伊見我盯著她的臉出神,不過通過昨天的接觸,她似乎也在潛移默化地接受我這種帶有點流氓神色的臉,瞪完了我,羅伊才端起那杯水大口大口地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