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是他?”我心里就一陣突突,李關(guān)是誰?那可是縣政府辦公室主任的公子,這放在洪涯縣那就是有頭有臉的人家,李關(guān)他爹就算離副縣長的位置也是一步之遙而已。
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朝李關(guān)下手?但凡要是李關(guān)被誰弄出點(diǎn)啥意外,就連手握暴力機(jī)關(guān)的梁博文也得當(dāng)成頭等大事來辦,畢竟政府辦主任可以說是縣長的大管家了,那是很值得信任的心腹手下。
“幫還是不幫?”我心中想到,不過很快就做出了決定,幫!不說這家伙的背景扎實,就憑這當(dāng)初在黨校做過同學(xué),一起在夜市街喝啤酒吹牛打屁過,那也得出手。
四下掃了兩眼,我就看到草坪里有幾塊裝飾用的怪石,用腳用力一踹,好在還能踹動,將石頭從泥土里弄了出來。
我就蹲下拿了一塊趁手的在手里掂了掂,仿佛又回到了當(dāng)年高中打架斗毆的時代,見有三個混混朝我走來,便伸手把陳欣欣往自己背后一拉?!澳憔驮谶@兒等著,別出去!”
“我也要去!”陳欣欣不但沒害怕,反而還露出一臉興奮的神情,摩拳擦掌躍躍欲試,還不斷地往前竄,我就有些頭大了,心道這妮子在學(xué)校挺文靜的啊,現(xiàn)在怎么變得這么奔放。
我只好拉著陳欣欣的手往前面走去,將手里的石頭背在身后,這種烏漆抹黑的場景一個人打三個,就是要來個出其不意的效果,下黑手。
這也是我以前在學(xué)校的時候聽那些正兒八經(jīng)在社會上混過的學(xué)生說的。
“嘛的,兩個找死的傻逼!”走在最前面的一個混子見我們兩人不但不逃跑反而朝自己走來,往地下啐了一口便罵道,揮著拳頭就要往我身上招呼。
“砰!”我朝著旁邊一閃,出其不意地就將手上的石塊朝著那混子的臉上招呼了過去,下手非??旌轀?zhǔn),而且朝著面門招呼也不容易傷及到腦子,直接把人打痛就行。
“啊!”為首之人一下子便蹲了下去捂著臉大叫了起來?!奥锏?,給我弄死他們!”
另外兩人見我下手挺黑,也就招呼著拳頭上來了,原本還拉著的陳欣欣也突然被這妮子撒開,不但不怕,反倒朝著一個人就沖上去?!拔宜麐屪ニ滥?!”
我就傻眼了,這妮子這是發(fā)酒瘋?我跟一個人纏斗的時候還能聽見陳欣欣的大聲吼叫,還有另外的混子的慘叫聲。
“敢吃老娘豆腐,老娘咬死你!”我沒精力顧著陳欣欣,兩個人都已經(jīng)被沖散了,就連那兩個還在打李關(guān)的人也沖上來打我,陳欣欣一個人對上另一個。
“都別他媽打了,快走!”那個被我砸了臉的人大吼一聲,幾人同時看過去,那家伙被砸著鼻子了,一臉的鼻血。“趕緊送老子去醫(yī)院!”
“小子,他嘛的算你走運(yùn)!”幾個混混聽到自己老大的喊聲,朝著我惡狠狠地罵了一句。
兩個人就迅速地跑過去把他們老大給扶著,跟陳欣欣打架的那混子聽到快走無異于天籟之音,幾個人就他跑得最快,一邊跑還一邊捂著臉,估計被陳欣欣給抓得很慘。
“你沒事吧?”我也被打了幾拳,不過沒什么大礙,趕緊跑到陳欣欣那邊,發(fā)現(xiàn)陳欣欣臉上有幾個手指印,其他的倒沒什么。
“沒事,就是手指甲好痛”陳欣欣甩了甩手,我以為她的手受傷了,抓起來一看,一頭黑線就下來了,手指甲里全是肉末,估計是那個倒霉家伙的。
“李關(guān)你沒事吧?”我這才想起還有個人癱坐在那邊呢,急忙跑過去將李關(guān)扶了起來?!拔宜湍闳メt(yī)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