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身體比較富態(tài),但那膚色還是不錯的,現(xiàn)在見能吧聶飛這青頭小伙給迷得失了神,范春花很是得意?!皝恚ゾ妥?,不過嬸兒有個條件!”
“啥條件?”我嘿嘿笑道,“嬸兒你該不會還要收我的錢吧?”
“呸!”范春花啐了一口?!袄夏镉植皇青l(xiāng)里那發(fā)廊里出來賣的,你抓了嬸兒,也總得讓嬸兒抓抓你的吧?”說罷,這女人便朝我的褲衩看去,帳篷已經(jīng)老高了。
外面?zhèn)鱽硪宦暯泻啊?/p>
“范姐!范姐!”我沒準備好呢,門外邊響起了叫喊聲,嚇得范春花一下子就站起來了。
“誰?。俊狈洞夯ǘ硕ㄉ裆炝藗€腦袋出去。“李家妹子啊,找我有事兒?”
“我買盒蚊香,家里用完了!”買東西的女人笑道,范春花走出去拿了一盒蚊香,收了錢又看見那女人走遠了,才又趕緊回屋,又要去脫我的褲子。
“嬸兒!嬸兒!”我急忙拉住范春花。“要不咱們下次吧,我總覺得在這里弄心里慌!”
“你怕啥?”范春花低聲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死鬼,有了酒就走不動道兒,等咱們都弄完了他還沒喝完呢!”
“要不,咱下次,我媽真叫我出來打醬油呢,要是回去晚了我不好交代!”我拉著范春花的手腕急忙說道。
剛才被別人一打岔,我一下就驚醒了,這所謂人要有人德,范春花是別人的老婆,自己看賴順貴不順眼就去給他戴綠帽子,這種事情始終要不得。
再則說,要是自己真搞了,那對以后自己的老婆也是一種罪過。
“真不搞?”范春花斜眼看了聶飛一眼,發(fā)現(xiàn)這家伙是真沒興致了?!暗?,就我賤,巴巴地盼了一下午呢,我去給你打醬油去!”
兩人都沒了心性,到還都放開了,我提著醬油壺子又原路返回,路過江果家里的時候,隔著半人高的院墻就能聽見里面賴順貴說著酒話。
我笑了笑也沒有理會,打算繼續(xù)走路,不過抬頭一看,江果那妮子居然站在院門口,手里還拿著一部手機在看著,江果聽見腳步聲,抬頭看見是聶飛,哼了一聲就把手機放進褲兜里,轉(zhuǎn)身進屋了。
“這妮子!”我搖頭道,“脾氣真倔!”不過也沒辦法了,誰讓自己中午罵人家了呢,改天再找機會去解釋道歉吧,畢竟都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還受過高等教育,這妮子總不可能一輩子都不理自己吧?
“真是夠操蛋的。”我無奈地搖搖頭,心里一煩就想到其他的一些事情,心道今年也不是本命年啊,怎么會這么點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