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混賬小子!給老子滾過來!”聶長根板著臉罵了一句,“說,今天上午你是不是欺負你蘋姐了?還學會流氓那一套伸手去摸人家臉了,你小子德行了?。 ?/p>
“我沒有!”我立刻說道,“蘋姐只是想起傷心的事流淚了,我看見了給他擦擦淚,咋了?就這么簡單,我就不知道為什么有些長舌婦就愛東家芝麻西家谷子地去嚼舌根,也不怕舌頭爛掉!”
說這話的時候,我的眼神還有意無意地看了看范春花,心道馬的這女人也不是什么好鳥,要不是上次抓她的是我自己,我還真的想把這女人上次被抓的事情給抖落出來。
同時,我也看了看江達明夫婦,這畢竟關(guān)系到江蘋的名譽,我想看看這老兩口的反應(yīng)如何,如果這老兩口保跳如雷,恐怕我今天免不了要被我老爹給狠揍一頓了。
不過好在江達明夫婦并沒有動怒,反倒是在嘆息,要不是想確認我是不是真的像范春花所說跟江蘋糾纏不清,老兩口早就回家了,江蘋要離婚的事情差不多已經(jīng)在村里人盡皆知了,留下來也是臉上無光啊。
“你說誰亂嚼舌根吶!”范春花陰陽怪氣地說道。那天傍晚都說要給他便宜占,甚至都答應(yīng)了要搞一次,結(jié)果愣是沒搞得成,這讓范春花心里極不舒服,今天看到了聶飛和江蘋的事,范春花就想好好出出這口惡氣了。
“江蘋哭沒哭難道我還看不出來吶?”范春花搖頭晃腦道,“難怪這妮子一個勁地要回來跟男人離婚呢,我看吶,八成就是江蘋嫌棄男人丑了,看上聶飛了,才要跟男人離婚的!”
“范春花,你別太過分了!”郭梅一聽范春花這腔調(diào),立刻不干了,這娘們不是在敗壞江蘋的聲譽嗎?“夫妻倆日子過不下去那是夫妻之間的事情,你沒證據(jù)就不要在這里瞎胡鬧!”
“我瞎胡鬧?”范春花也來勁了,雙手一叉腰,就擺出了一幅“烈火奶奶”的樣子。
“你閨女昨天才回來要死要活離婚呢,今天就讓聶飛摸她的臉,大家伙說說,一個正經(jīng)女人,哪能讓外人來摸自己臉呢,還一臉享受似的,恐怕是早就暗地里勾搭上了,要不然,江蘋兩口子好好的,干嘛你閨女突然要離婚,你說啊?”
郭梅這下徹底啞火了?怎么說?說那王八蛋出去亂搞惹病了?這話怎么說出口,簡直就是丟人?。∧阏f他出去亂搞,范春花馬上就會一口接過來,結(jié)婚七年都沒能生個孩子,男人不亂搞才怪!
“看吧看吧,大家伙說說,我分析得沒錯吧?”范春花見郭梅也啞火了,就更加得意了,大聲嚷嚷道,“要我說,這聶飛也不是啥好鳥,勾搭有夫之婦!”
“我呸!”我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你才勾搭男人呢,范春花,你敢不敢賭咒發(fā)誓說你沒勾搭過男人?你敢不敢發(fā)誓說撒了謊就全家死光,出門就被車撞死!”
“我”范春花剛想要站起來接嘴,就一下子泄了火了,就在前幾天她還向勾搭聶飛呢。
自己都穿著睡裙想要把她那身肉給送出去了,只不過聶飛臨時反悔不干了罷了,但這也算勾搭啊,畢竟聶飛只是想抓抓她的肉,她倒好,還提出來要跟聶飛搞。
范春花覺得,她哪怕把聶飛和江蘋的事情拿出來說,聶飛也不敢將那天他們倆之間的事情拱出來的,要是那樣的話,不光她身敗名裂,聶飛也是一樣。
但聶飛這家伙實在是太狠了啊,她讓范春花發(fā)毒誓,范春花倒是想發(fā)來著,但一想到那么惡毒,就下不去嘴,不發(fā)吧,大家又會產(chǎn)生懷疑,范春花自然不可能將那天勾引聶飛的事情說出來,所以就只能一個人咬牙扛著了。
“你個娘們,叫你發(fā)毒誓你還不敢?難道你還真出去勾搭過?”賴順貴一下子也覺得不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