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誰呀你?”
胡夫人見到竟然有人敢攔在胡梅的面前,跟她對著來,氣的咬牙切齒的。她管自己的‘女兒’,哪里輪得到外人來插手,何況這看起來也就是個乳臭未干的臭丫頭,跟胡梅的年齡差不多大,竟然也敢在她面前叫板?
真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
胡夫人嘴角冷凝著揚起,冷冷的看著藍豆豆,眼神輕蔑,滿滿的都是不屑。
“藍豆豆。”
藍豆豆有點兒沒底氣的扔出三個字。
她的確不是誰,更不是什么大戶人家出身,但是她想要幫助胡梅。
“藍豆豆?”
胡夫人聽到藍豆豆三個字之后,更是囂張起來。
“我當是誰呢,原來就是那個破格被錄取進了圣蘭的窮丫頭?。抗植坏霉盏暮穪磉@里打工了,你自己窮酸吃不起飯來這種地方打工,別捎帶上我胡家的人,我胡家丟不起這個臉?!?/p>
“這地方怎么了?”
豆豆聽到‘窮酸’,還有‘這種地方’這些個暗指的字眼,就不高興了。
憑什么瞧不起她的小店?
哪個大企業(yè)不是從最初的不起眼的小店起來的?
“你這地方惡心!”
胡夫人一臉嫌惡的唾棄,一把推開藍豆豆,拉住胡梅的手腕就往外拖。
“給我走?!?/p>
“我不!”
胡梅用力的掙扎,可是胡夫人捉的太緊。
夜修誠見到豆豆被推,雙手穩(wěn)穩(wěn)的接住了豆豆,將她護在自己的懷里。隨即眼神冰冷的看向胡夫人,那攝人的寒氣,讓胡夫人不禁一愣。
“夜、夜少爺?”
她不認識藍豆豆,卻認識夜家的夜修誠。
夜家唯一的獨子,將來是要繼承夜家的人。
“這店入不了胡夫人的眼?”
“沒、沒有。”
胡夫人注意到了夜修誠身上的一套店鋪服務員的制服,當即眼神閃爍著幾絲恐懼,同時還非常的迷惑。這夜家的少爺,怎么也來這種地方打工了?難不成是夜家沒錢給他吃飯了?
那不可能呀,夜家馬上就要舉辦盛大的宴會了,不管從哪個角度看,夜家都不像是缺錢的樣子啊。
胡夫人一臉茫然。
夜修誠瞇起眼,“那就給我滾——”
冰冰冷冷得一句話,帶著絕對的肅殺,仿佛是她再多停留一步,就會用眼神殺死她。胡夫人在這冰寒而攝人的眼神里,似乎是有一瞬間的窒息一般,下意識的后退幾步,胡夫人倒抽一口冷氣,“我、我可以走,但、但是胡梅、我必須帶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