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冷冷的扔下一句話,不再理會這焦廣詩到底是不是服氣,帥氣的轉(zhuǎn)身便走。
焦廣詩一個人坐在那里,冷冷清清的,就像是在演繹一場馬戲,等著劇場里的人都漸漸退場了,只有她這個小丑遲遲的不愿意離去。
看臺上的指責(zé)的聲音越來越多,嘲笑的聲音也越來越多。
大多數(shù)的人嘴里都喊著,“焦廣詩,趕緊滾出去,丟人!”
“丟人,趕緊滾!”
“不要給我們井家丟人了!”
“就是,我們井家不是輸不起的學(xué)校,別給我們丟人了!”
“……”
“……”
嫌棄和指責(zé)的聲音越來越多,焦廣詩逐漸的受不了,頭壓的越來越低,最后直接哭了起來。
眼淚落在棋盤上,曾經(jīng)有多光輝,這一刻她就有多卑微。
而這樣的卑微,是她自找的,而不是任何人給的。
豆豆回到看臺上,等著聶蕊和沈萱那里出結(jié)果。
她才上了看臺,男生們的眼光就不由得被她吸引過來。
豆豆不好意思的朝著大家點(diǎn)了點(diǎn)頭,夜修誠的臉色則是一瞬間黑成了鍋底。
一下子拉過豆豆的手腕,強(qiáng)勢的禁錮在他的身邊,宣示著他的所有權(quán)。
“喂?!倍苟棺旖敲蚱鹦?,小肩膀動了動撞了一下夜修誠,然后小聲的說:“你的醋勁兒是不是太大了?嗯?”
“誰、誰醋了?”
夜修誠白了她一眼,一副‘誰愛吃醋’的樣子。
豆豆的笑更是憋不住了。
“還說沒吃醋,瞧你這臉黑的?!?/p>
“……”夜修誠沉默了。
被自己媳婦兒赤裸裸的嘲笑了,夜修誠沒好氣的道:“吃醋不應(yīng)該嗎?我要是不吃醋,才不正常?!?/p>
“對對對,我們小夜夜吃醋,都是因?yàn)橄矚g荷蘭豆呢!”
豆豆俏皮的說,還拿自己的各種外號打趣起來。
夜修誠瞧著她這得意的模樣兒,就沒好氣的伸出手來在她的臉蛋兒上狠狠的捏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