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我們的身體終于毫無保留地結(jié)合在一起時,那是一種毀滅與重生的極致體驗。
巨大的痛苦和空虛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被一種洶涌的、帶著痛楚的歡愉所填滿。
她修長的雙腿緊緊環(huán)住我的腰,指甲陷入我的后背,發(fā)出壓抑又動情的呻吟。
我們像兩個在暴風(fēng)雨中迷失的旅人,在彼此的身體里尋找著唯一的救贖和短暫的遺忘。
激烈的碰撞、汗水、喘息、她發(fā)髻散落后如瀑的黑發(fā)鋪滿枕頭……一切都混亂而真實。
……當(dāng)那場席卷一切的狂風(fēng)暴雨終于平息,我的身體松弛下來,從她溫暖緊致的包裹中滑出。
何婉茹依舊趴伏在我汗?jié)竦男靥派?,她的身體微微起伏,肌膚相親的地方傳來滾燙的溫度。
激情退潮后,一種深沉的疲憊和難以言喻的復(fù)雜情緒涌上心頭。
就在這時,我感覺到溫?zé)岬囊后w滴落在我的胸膛上。
我抬起手,撫上她的臉頰,觸手一片濕潤。
只見她一雙秀目中蓄滿了晶瑩的淚滴,正無聲地滑落,沾濕了她散亂在我胸前的發(fā)絲。
“何老師?”
我心頭一緊,聲音沙啞,帶著事后的迷茫和一絲擔(dān)憂,“你……怎么了?”
何婉茹抬起淚眼朦朧的臉龐,那雙平日里溫婉含笑的杏眼此刻盛滿了復(fù)雜的情緒——有滿足后的慵懶,有放縱后的羞赧,但更多的是一種深沉的憐惜和……難以言喻的悲傷。
她看著我,聲音帶著事后的慵懶和一絲哽咽,卻字字清晰,直擊我的靈魂:
“維民……看著你痛苦的樣子,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樣。你那么好,不該承受這些……曼殊她……她怎么舍得這樣傷你?”
這發(fā)自肺腑的疼惜之言,像一股滾燙的暖流瞬間沖垮了我心中最后的壁壘。
比起身體的結(jié)合,此刻她為我流下的淚水,這份感同身受的痛楚,更讓我震撼和感動。
我猛地收緊手臂,將她豐腴柔軟的身體更緊地?fù)г趹牙?,仿佛要將她揉進(jìn)自己的骨血。
我的唇急切地、帶著無限憐惜地吻上她秀美的面龐,吻去她腮邊那滾燙的淚滴,那咸澀的滋味混合著她肌膚的馨香,烙印在我心上。
“何老師……”
我貼著她的耳畔,聲音低沉而顫抖,充滿了劫后余生般的依戀和感激。
“謝謝你……真的謝謝你。曼殊背叛了我,把我推進(jìn)了地獄……但現(xiàn)在我至少知道,還有人在心疼我,在乎我……還有人在愛我……”
我頓了一下,仿佛下了某種決心,更緊地?fù)肀еf出了那句早已在心底翻騰的話,“我愛你,何老師。我永遠(yuǎn)也不會忘記這個夜晚……是你,用你的身體……言傳身教,教會了我在書本上一輩子都學(xué)不到的東西……關(guān)于活著,關(guān)于溫暖……”
這時,我疲軟的陽物還殘留著剛才激情的余溫。
何婉茹聽了我的話,原本就因情事而緋紅的臉頰更是瞬間紅透,如同熟透的蜜桃。
她“嚶嚀”一聲,猛地將滾燙的臉頰深深埋進(jìn)我的懷里,身體微微顫抖著,發(fā)出“哧哧”的、帶著無限嬌羞的輕笑聲。
那笑聲如同羽毛般搔刮著我的心尖,混合著她身體的溫?zé)岷蛙跋?,讓剛剛平息的情潮又有?fù)燃的趨勢。
她在我懷里埋了好一會兒,才抬起依舊紅撲撲的臉,眼波流轉(zhuǎn),媚態(tài)橫生,嗔怪地用手指輕輕戳了戳我的胸口,嬌聲說道:
“維民……你……你真會討女人歡心……”
她頓了一下,眼神帶著一絲認(rèn)真和羞怯的懇求,“唉,有了今日的經(jīng)歷……你……你別再叫我‘老師’了……我們倆這個樣子在一起,聽著你叫我‘老師’,我的心里……直發(fā)毛……感覺怪怪的……而且,你也是我們臨江的市長了,再這么叫你也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