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淫邪的靈力不斷催促她啃咬她逼迫她——越是得不到滿足,她的幻想就越是齷齪下流。
很快,在她的幻想中,她已經(jīng)不再是那高貴的云鏡仙子,而是一個卑微下賤的…青樓妓女……她幻想著跪在徒兒的胯下,用自己那張平日里訓(xùn)誡弟子的檀口含住那根雄偉的肉棒,用舌尖細細描繪著每一道猙獰的血管…
“啊…不行…不能這樣…我是他的師尊……怎么能……”盡管內(nèi)心充滿抗拒,可她的身體卻誠實地做出了反應(yīng)。
她將幻想帶來的快感照單全收,可即便如此,她身體內(nèi)的瘙癢卻仍然越發(fā)強烈。
“為什么…為什么還是不行…明明…明明已經(jīng)這么過分了…”葉鏡心幾乎要哭出來了。
她加大了手中的力度,另一只手也更加用力地揉捏著自己的乳房。
不夠…還不夠…還差一點什么…
一個更加大膽的念頭在她腦海中浮現(xiàn)。
她在凡間游歷時曾幫助過失去雙臂的老嫗帶自家畜牲配種…而現(xiàn)在,她要幻想自己便士徒兒胯下的一頭母豬,一頭永遠也離不開他雞巴的母豬……她不僅要用嘴服侍那根肉棒,還要把自己的騷穴和屁眼獻給他隨意玩弄……
“齁哦…不行…為什么會…想到這樣的事情噫噫噫噫”盡管理智在拼命抗拒,可她的身體卻已經(jīng)配合著幻想模仿發(fā)情母豬了——雙腿大大分開,兩根騷蹄子頂著自己的上半身跪趴下去,露出被淫水浸透的褻褲。
大量的蜜液不再順著大腿流下,而是直接從空中滴落到毯子上,在地板處形成了一灘小小的水漬。
“齁噢噢噢篆兒……師尊給你,給你當畜牲了……怎的…為何還這樣……噢噢噢噢吝嗇蒽蒽蒽蒽”她開始幻想被徒兒用那根粗壯的雞巴貫穿,幻想自己真的被操成一頭只會發(fā)情的母畜…可即便如此,她依舊停留在高潮的邊緣,還差一點、還差一點…到底是什么??。。?!
就在這時,一個極其猥瑣的畫面突然躍入她腦中——徒兒用肉棒拍打她的臉頰,她被包皮垢的氣味熏成馬臉,白眼上翻,狗一樣伸出舌頭流著涎水!
“啊…原來…原來是這樣……”她喃喃自語。
身為元嬰修士,她的靈力可以完美復(fù)制一件物體的外形、溫度甚至觸感,但唯獨無法模擬出這種獨特的味道。
夜已深,徒兒在隔壁的雅間里酣睡。
她心中產(chǎn)生了一個荒誕的想法。
『不…不行…我是他師尊…怎能…怎能讓徒兒知道我這般……』她的玉足已經(jīng)在地面上磨蹭了許久,現(xiàn)在已是濕潤一片,散發(fā)出陣陣淫靡的騷香,內(nèi)心的欲火愈燒愈烈,“如果…如果只是借來一用…當屬…當屬天經(jīng)地義……”
這樣下流的想法讓葉鏡心羞得渾身發(fā)抖,可是體內(nèi)越來越強的瘙癢卻讓她再也顧不上矜持。
她輕輕站起身,用靈力包裹住自己的身體以免發(fā)出聲響,躡手躡腳地來到徒弟門前。
屋內(nèi)一片漆黑,只有窗外的月光灑進來,勾勒出床上那人的輪廓。
蘇燎篆實在太累,甚至連上衣都沒脫,只是褪下了粘過些泥土的外褲,就這么穿著一條內(nèi)褲睡著了。
葉鏡心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操控靈力,緩緩?fù)氏绿K燎篆的內(nèi)褲。
缺乏生理知識的她又怎會知道男性在睡眠期間常有血液流入修復(fù)海綿體,因而內(nèi)褲離開下體的剎那,一根早已完全勃起的陽具彈了出來,在月光下顯得格外猙獰。
“噫?!!”
回過神來,她卻已然跪在了地上,險些就要撲上去舔舐那誘人的龜頭。
如果不是這較為平常的尺寸和她幻想中稍有差距,恐怕回過神來的時候就已然坐上,失去貞潔了……
“嗯嗚…不可…不可久留……”葉鏡心強忍著沖動,飛也似地逃回了自己的房間。
“哈啊…篆兒的…篆兒的……”關(guān)上門,她立刻趴在床上,迫不及待地將褻褲放在臉上深深嗅著,同時另一只手伸向自己淫水泛濫的下體,“為師想要…想要嘗嘗看…嘗嘗看篆兒的味道……噫啊”
她的理智在這一刻徹底崩潰,幻想著自己是如何貪婪地吮吸著那根散發(fā)著腥臊味的肉棒,用自己的舌頭細細品味每一寸褶皺。
那種味道讓她痙攣讓她瘋狂讓她忍不住想要更深地含入……她已徹底放飛了自我,在深不見底的欲望中,甚至把這條還帶著些許體味的內(nèi)褲對折卷起,想象著這就是篆兒的大肉棒,一把塞進了自己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