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師叔?!”蘇燎篆張口閉眼,眉頭皺得都把李青翊手上的軟肉夾住了,“這還在外面。。。您饒了我吧。。。。。?!?/p>
“嗯?”李青翊恢復(fù)了往常的聲線,兩根手指分開,托著雞兒下面,一根手指在上面使勁按,形成一個折力,“叫我什么?”
“姐姐!叫姐姐!”蘇燎篆疼得得魂飛魄散,連忙改口,“斷了斷了斷了我草。。。。?!?/p>
李青翊這才輕哼一聲,手下力道松些。
她從儲物戒指里摸出一件寬大道袍,給蘇燎篆披上,又掐了一把他大腿:“嘁,真沒意思。。。。。我模仿的師姐有哪里不像?”
說罷,不等回話,她就自顧自拎起蘇燎篆的后頸,身形一晃就躍上夜空。
蘇燎篆嚇一哆嗦,繼續(xù)縮卵夾蛋。
晴柳訣確實了得,李青翊提著他就像提溜著二斤散白,又輕又穩(wěn),云嵐宗的夜風(fēng)裹挾著水汽,拂過他半露的皮膚,竟有些清爽——當(dāng)然,他其實很想撒泡尿,就像下雨沒帶傘,淋濕了之后就可以隨便尿——或許有人被淋到,還以為是小霧滴呢,嘗兩口也未可知。。。。他正沉浸在自己的反社會幻想里面不知天地為何物,李青翊又開口了:“我說你,本座給你創(chuàng)造這么好的條件,怎么沒能跟纖兒雙修?。俊?/p>
。。。。。。
我就知道。
“她昏迷的時候你就只會舔腳嗎?雜魚!”李青翊一只手拎著他,另一只手往下摸,兩根手指箍住龜頭,也不擼也不掰,上下量半天。
蘇燎篆嘿嘿一笑。。。。。足控這種事,人之常情,人之常情。
他想主動抽插師叔的手穴,但李青翊用膝蓋頂一下他的屁股,讓他動彈不得。
他只好像個大體老師,任由李青翊摸來摸去——等下,剛剛師叔說了“雜魚”是吧?!
看來是熟悉的對暗號環(huán)節(jié)。他撓撓頭,“。。。宮廷玉液酒?”
李青翊懵了一下。
“恭聽雨夜久。。。。。悵候君郎歸。如何?”她改為一只手拎著蘇燎篆,一只手摸下巴,搖頭晃奶,“要論吟詩作賦我倒也不是一竅不通啦。。。。。。但要我說你這個恭聽還是欠點(diǎn)意思,為什么要用恭字呢?”
滿分十分給八點(diǎn)五分,因為蘇燎篆有1。5語。
“。。。不過其實這詞句不是我作的,之前收過一個孽徒,她挺會這些。。。。說起來你該叫她師姐啦,這小崽子,被頭凡豬拐跑了。。?!崩钋囫瓷矸ㄒ粋€彎折,跳窗回到府邸,擲骰子一樣把蘇燎篆扔地下,叉腰嘟嘴,作回憶狀,眼神又突然清明一下,望著蘇燎篆:“。。。。話說你干嘛想和我對詩賦?”
三十年前,葉鏡心出走宗門,去尋星隕補(bǔ)天決。
雖對李青翊已有囑托,但彼時還是金丹九層、宗門執(zhí)事的李青翊還是決定偷偷跟出去,借著尋覓突破契機(jī)的由頭申請出宗歷練,四處打聽師姐去向。
結(jié)果葉鏡心有意甩開她,她說又說不通,跟又跟不上,一咬牙一跺腳,事已至此,干脆去凡間游歷了。
游至凡間某國,見一豪門望族之中,偏房之女在祖母壽宴打翻玉碟,連同其母被當(dāng)眾處以極刑。
李青翊心下不忍,救下女童,收之為徒。
此女生得俊俏,身懷單木靈根,只是血脈極其微薄,靈根品階出乎意料地低。
李青翊說是悉心指導(dǎo),實則邊玩邊教,那女童練習(xí)時長兩年半,才堪堪對晴柳決初窺門徑,突破練氣三層而已。
女童姓劉,先生說她命里缺木,無木則水火相煎,有木則無所不可。
因是偏房所生,便單名一個柯字。
一日仙人顯靈,于行家法前相救,仙人收其為徒,取“春意萌動”之意,賜一萌字,劉柯萌。
仙人常尋訪名山大川,留她一人于深閨之中,每日除了花些時間修煉,仍讀書彈琴,隨娘親學(xué)些女紅之類。
豆蔻那年,仙人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