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他不知疲倦,折騰了一夜。
他以為,那是因為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而林知晚是他的妻子。
他們已經(jīng)做了夫妻,做那種事,再正常不過。
他從未將自己對林知晚的生理性喜歡當(dāng)做愛意。
可宋今禾今天說的話,卻提醒了他。
如果說是因為他們是夫妻,當(dāng)初宋今禾也是正式嫁給他的。
可他卻從未對宋今禾有過那樣的心思。
他從沒碰過宋今禾。
至于那些上趕著想要接近他的女人,他更是從未看過。
他只有過林知晚一個女人。
他的身體,比他更早看清他的心。
可他卻從未當(dāng)過一回事!
窗外夜色漸漸褪去,陽光刺破黑暗,透過窗子照進(jìn)來。
傅宴舟緩緩睜開眼睛。
天亮了,夢該醒了……
他沒有立即起來,只是安靜的躺在床上,盯著某一處失神。
太陽緩緩升起,傅宴舟感覺到有什么東西閃了他的眼睛。
他拿手擋了一下,手放下的時候,發(fā)現(xiàn)是什么東西在墻角的反光。
他起身,在床底下摸索著。
當(dāng)他摸到一個堅硬的東西時,心里“咯噔”了一下。
他隱隱意識到手里的是什么,心口像是被鈍器狠狠砸過。
他將那東西拿出來,攥在手心。
冰冷鋒利的鉆石硌得他手心生疼,他卻不敢打開。
原來,這枚戒指,在這里。
原來,不是林知晚不愿戴上這枚戒指,而是她早已把戒指丟了。
就像他這個人一樣,被林知晚丟在了這個空蕩蕩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