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的手指很快染上了鮮紅。
“布丁,布丁乖,布丁不怕!”
突然的動靜也嚇著了錦星,小家伙在睡夢中打了個激靈。
傅宴舟將孩子安撫好,抱著孩子放進臥室的床上。
宋今禾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只任由手上的血越流越多,滴落在潔白的地板上,觸目驚心。
林知晚倚靠著玄關。
方才那聲狗叫,讓她徹底清醒。
她沒有猶豫,直接撥打了樓下物業(yè)管家的電話。
傅宴舟從臥室出來的時候,已經換了一身衣服。
物業(yè)管家已經上來,正在協(xié)調。
林知晚堅持稱宋今禾是非法闖入民宅,要求報警,還說她帶狗是為了行兇。
宋今禾抱著那只半人高的狗,一副無辜委屈的模樣。
只是那只狗,此時正對著林知晚呲牙,隨時都像是要撲過去的樣子。
宋今禾的委屈,少了幾分信服力。
傅宴舟大步上前,擋在兩人中間。
林知晚這時候看見傅宴舟,更是一副見了鬼的樣子。
“你怎么也在這兒?”
她揉了揉脹痛的太陽穴,對物業(yè)管家道。
“我每年交那么多的物業(yè)費,難道連我的安全都不能保障嗎?”
物業(yè)管家也有些為難。
“這位先生說,他是您丈夫,而且也出示了相關證明,所以我們才會把鑰匙……”
物業(yè)管家也知道,確實是自己工作上有失誤,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宴舟,你跟林小姐解釋一下,布丁真的沒有惡意,它只是……只是察覺到我心情不好?!?/p>
宋今禾一副快要哭出來的可憐樣兒,好像在林知晚那兒,受了天大的委屈。
傅宴舟看見宋今禾手上的傷,立刻上前。
“先別說了,你手上有傷,我?guī)闳メt(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