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來喜歡被舔穴,細(xì)腰微微下塌,兩條長腿向兩邊分開,白生生的肉臀高高翹起,盡可能將自己的肉穴暴露出來。
嘉木措舔得很用力,口唇將花穴包裹起來吮吸時(shí)又兇又急,像是要從里面吸出些甘甜的汁液。
那小巧的屄口被吮得紅嫩微張,離開了舌頭的撫弄后寂寞地收縮著。
“去床上。”
嘉木措的喘息很急促,嗓子的不適感還讓他忍不住咳了一下,胯下一根高高翹起的紫紅色性器幾乎要貼在小腹上,正囂張地往外吐著腺液。
沈音聽到嘉木措的咳嗽后突然想到這可是個剛從海里撈出來的人,自己這么急色地要發(fā)生點(diǎn)什么真是不應(yīng)該。
她扯過浴巾把嘉木措和自己包上,又把人按在床上給他吹頭發(fā),期間嘉木措幾次想對沈音做點(diǎn)什么,都被她無情地拍開了手。
嘉木措欲求不滿地仰著頭看沈音,跟只被主人拒之門外的大型犬一樣,還是品相極好的那種。
不過,他還是第一次見沈音照顧人,這讓他覺得有些新奇。
沈音的浴袍松松掛在身上,一條帶子系在腰間,勾勒出纖細(xì)的腰部線條,細(xì)白的大腿時(shí)隱時(shí)現(xiàn),胸前兩團(tuán)白兔似的大奶子也在時(shí)時(shí)刻刻挑逗著嘉木措的神經(jīng)。
硬到發(fā)疼的肉棒把浴袍頂起一個搭帳篷,嘉木措眼睛一眨,虛弱地靠在了沈音綿軟的奶子上,嘴唇隔著浴袍若有似無地蹭她微凸的乳頭。
“有點(diǎn)熱?!?/p>
嘉木措難受地?fù)ё∩蛞舻募?xì)腰,分開腿把人抱入懷里。
沈音像被電了一下,奶尖一顫,“你發(fā)燒了嗎?”
微涼的掌心覆上嘉木措的額頭,嘉木措舒服地喘了一聲,喘得沈音身子都要酥了。
他撩開浴袍,挺著硬邦邦的性器去戳沈音的大腿,啞聲引誘:“是這里太漲了,疼得難受,音音用騷穴幫我榨出來就好了?!?/p>
入眼的是一根怒漲的粗大性器,柱首昂揚(yáng)上翹,龜頭圓潤如李子般大小,突起的青筋盤根錯節(jié),一股濃烈的,夾雜著腥熱氣息的熱意撲面而來,沈音頓時(shí)呼吸加速,面色潮紅,穴里抑制不住地涌出淫水。
“可是……”沈音咬了咬唇。
“可是,”嘉木措繼續(xù)演道,“我好像是有點(diǎn)發(fā)燒,沒什么力氣,所以,這次你可以自己上來嗎,想插進(jìn)后面。”
說著,嘉木措就主動躺在了床上,修長的身軀肌肉流暢,粗長的性器在腿間興奮地晃動,馬眼處溢出透明的汁液,彰顯著雄性強(qiáng)烈的欲望。
理智告訴沈音最好不要被嘉木措的花言巧語誘惑,可是她看著男人肉欲蓬勃的身體和勾人的眼神,移不開視線,口干舌燥,身體不由自主地走向他,分開腿坐在了他大腿上。
被肏熟的身體根本不需要更多的挑逗就已經(jīng)熱了起來,花穴里泛濫的汁液將后穴浸泡得柔軟滑膩。
沈音扶著嘉木措的肉棒往自己菊穴里插,嬌小的穴口吃力地咬住龜頭蠕動,借著潤滑一點(diǎn)點(diǎn)頂開穴肉。
嘉木措享受地用雙眼視奸沈音腿間的風(fēng)光,見那小小的肉口被自己的大雞巴撐得薄嫩騷紅,興奮感在心底瞬間炸開。
沈音將肉臀抬起又緩緩坐下,緊致的菊穴以一種極為磨人的速度套弄著脹熱的大雞巴,龜頭上的溝冠搔刮她敏感的腸肉,每一下都重重肏在她腸道里的騷點(diǎn)上。
嘉木措興奮地雙眸通紅,修長的食指和中指沾了濕滑的淫水,插入沈音早已饑渴無比的花穴里,雙指彎曲又伸直,技巧十足地?fù)崦磯褐潜椴贾舾悬c(diǎn)的濕熱肉壁,又將兩指分開,用極度下流的話去向沈音描述她的騷穴里面有多敏感,那些軟熱的淫肉是怎樣纏著他的手指求歡。
沈音坐奸著嘉木措粗熱的雞巴,嘉木措配合著指奸沈音淫蕩噴水的騷穴,兩人忘情地晃動著身體,享受那綿長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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