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音拍了拍嘉木措的肩膀當(dāng)做安慰,然后帶著他往外走。
由于今天的意外,導(dǎo)演已經(jīng)讓其他人先回去了,現(xiàn)在劇組里一個人都沒有,沈音打算先帶嘉木措去吃飯。
她一邊走一邊囑咐嘉木措:“你是要做演員的人,不能把個人情緒帶到角色身上,這樣以后還怎么拍戲?”
嘉木措勾著沈音的手指摩挲,漫不經(jīng)心道:“拍戲哪有你重要,我只想要你,如果音音愿意幫我對戲的話,明天我就能把女主角當(dāng)做你,說不定就能演好了呢,剛好,布景還沒撤,要不要試試?!?/p>
“你這個人真的是……”
沈音站住,無奈地看著嘉木措用一張頂級妖孽的俊臉耍賴。
別說,有種反差萌的可愛。
半推半就地被嘉木措帶到拍攝的地方,那里早已經(jīng)空無一人,嘉木措興致勃勃地給沈音講這段劇情:“我受傷了,你是我的師尊要給我療傷,你性格很冷的,基本都不會跟我說話,所以只要我發(fā)揮就好了,看到這個大蒲團了嗎,來,我抱你上去。”
嘉木措手臂力氣很大,緊緊箍住沈音的腰時有種灼熱的溫度。
緊緊貼上來的胸膛炙熱寬闊,有著嘉木措身上獨特的氣味,沈音一下子紅了臉。
她好久沒做了,被嘉木措一碰,就有點腿軟的感覺。
嘉木措從后面摟住沈音,白皙的手指探進她胸口的襯衫里靈活解開了扣子,溫?zé)岬氖终票阄兆×四秋枬M豐盈的胸脯。
“等……等一下,你們要這么拍戲嗎?”
“噓,師尊,你的人設(shè)是清冷孤傲,不可以說話哦?!?/p>
“嗯……不行……”
沈音臉頰紅透了,奶尖被嘉木措夾在手指間快速搓弄,酥麻的快感迅速傳遍全身。
像是某種熟悉的信號,一下將沈音體內(nèi)與情欲相關(guān)的分子串聯(lián)。
身體很快熟悉了這種色情的觸碰,但理智仍在掙扎。
雖然導(dǎo)演給大家放了假,但這里畢竟是劇組,萬一還有人沒走呢?這里豎著這么多攝像機,萬一哪臺忘記關(guān)了,把他們拍下來的話怎么辦?
越想越驚悚,沈音顧不得腿間被摸得發(fā)燙的花穴,皺眉想要掙開嘉木措的束縛。
“就是這種表情,師尊……你不知道我有多想把你干得合不攏腿,你每次這樣皺眉看著徒兒,徒兒都硬得不行,想把大雞巴插進師尊水淋淋的小騷逼里,插得師尊再也沒辦法拒絕徒兒,只能纏著徒兒說用力?!?/p>
嘉木措極其合理地把師徒療傷的場景轉(zhuǎn)為師徒茍合現(xiàn)場,他將近半個月沒看到沈音,一身的欲火無處發(fā)泄,憋得整個人都暴躁起來。
一只總是吃不到肉的狐貍,脾氣又不怎么好,當(dāng)然會鬧得別人跟他一起心情不爽。
他戲服還沒換下來,說著騷話刺激沈音時,那邪氣放蕩的表情倒是把一個肖想師尊,謀劃了許久以下犯上的孽徒形象刻畫得生動靈活。
嘉木措的動作急躁卻不粗暴,甚至來不及脫下沈音的內(nèi)褲,只把那被淫水浸濕的布料撥到一邊后,便用自己水潤飽滿的龜頭頂在那粉嫩的穴縫里磨。
襠部的那一小塊布條擰成一根繩,勒在沈音陰部飽滿的肉鮑上形成更加肉感的視覺沖擊,那薄薄的陰唇豐潤殷紅,散發(fā)著誘人的肉欲氣息。
圓潤碩大的龜頭才剛淺淺刺入花穴,便被那食髓知味的穴口用力含住吮吻,細密酥麻的快感燒得嘉木措脊背發(fā)麻,但他強忍住了插壞這小騷逼的施虐欲。
嘉木措眼尾發(fā)紅,一雙眼睛色氣橫生,滿滿的都是火熱的欲望,看得沈音小腹發(fā)緊,臉頰緋紅,有種難言的羞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