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了一會兒溫泉,沈音的身體得到了充分的放松,再加上房間里的床很舒服,沈音躺上去以后很快就陷入了黑甜的夢鄉(xiāng)。
夜深人靜的山間小屋,偶爾聽到一兩聲蛐蛐的叫聲,將濃重的黑夜襯托得越發(fā)靜謐。
沈音睡著睡著,突然悄悄皺起了細細的眉,白皙的面頰也染上了不正常的潮紅。
她正被困在一個十分香艷色情的夢里。
夢中沈音仍舊躺在這張雕花大床上,她睡袍的帶子不知道被誰解開了,白色的袍子松散地掛在身上,半遮半掩地露出玲瓏有致的身體。
兩條細白的腿微微屈起,被人握住腳腕向兩邊分開,大腿內側有一種讓人神經顫栗的瘙癢。
一條濕軟溫熱的東西在舔她,而且越來越靠近中間危險的位置。
沈音嚶嚀一聲,想要合攏雙腿,卻夾住了一顆毛茸茸的腦袋,努力撐開沉重的眼皮,卻見腿間那人也抬起了臉。
洛河那張清秀乖巧的臉一下子闖入沈音眼簾,小鹿一樣的眼睛有著瑩潤的光,紅潤的唇瓣上濕漉漉地裹著一層水光,是她穴里泌出來的水。
洛河伸出紅舌在嘴唇上舔了舔,將淫液卷入口中,他笑了笑,直起身伏在沈音上方與她交換了一個纏綿的濕吻,又在沈音沉溺的眼神中再次低下頭去。
“嗯~好舒服……”
濕熱的舌靈活地鉆進緊致的肉洞,溫柔地舔舐著被蹂躪過度的穴壁,沈音舒服地呻吟出聲,不由自主地將腿分得更開,好讓那條舌頭舔得更深一些。
穴里傳來的快感讓沈音難耐地揪住了枕頭,洛河扶住她的后腰往上抬,讓她整個臀部都懸在半空中,僅剩下肩背支撐著身體。
洛河跪在沈音大敞的腿間,一低頭就能碰到沈音水汪汪的淫穴。燈光將她淌滿了淫水的腿心照得晶亮嫣紅,被干得紅腫的肉穴無處遁形。
有點怕洛河不開心,沈音不好意思地想要遮住自己明顯剛被肏過的穴,卻被洛河拉住手親了一口指尖。
“姐姐不是來救我的嗎,為什么會讓別的男人肏你的小騷穴呢?”男孩委委屈屈的聲音像是不甘,又像是撒嬌,沈音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我們三個好像都喂不飽這里,”
洛河的手指插進濕軟的穴里,指腹剮蹭著嬌嫩的肉壁,“這里怎么這么饞啊,對了聽說姐姐還結婚了,怎么可以這樣,我都沒見過姐姐穿婚紗的樣子?!?/p>
越說越生氣,那修長的手指在穴里的動作逐漸粗暴起來,在里面玩弄了一會兒,便抬起沉甸甸的大雞巴一點點楔入那泛著淫靡水光的媚穴。
“聽說姐姐的老公是個殘廢,雞巴都硬不起來的那種,聽說這種男人多半都有點心理變態(tài),姐姐可要小心一點哦,不要被他玩壞了?!?/p>
洛河一邊重重地頂腰,一邊揉抓著沈音鼓脹的大奶子,說出的話帶著用力時的氣音。
“啊……嗯不會的……好爽,那里還要……乖,用力肏姐姐那里……”
多日未見,洛河的體溫和肉棒讓沈音想念得緊,大雞巴剛一插進去就受到了穴里騷肉的熱烈歡迎,被騷水浸泡得滑膩軟嫩的淫肉涌上來裹住碩大的肉棒,貪婪地享受著肉棒帶給它們的淫靡快感。
“不會嗎?可他為什么要在那里看我們做愛,他好像一直在看我插姐姐的小屄哎,沒有關系嗎?”
“什……什么?”
沈音沉醉在洛河帶來的極致快感中,白嫩的身子上沁出一層細密的汗,洛河一邊俯身吸她瘙癢的奶頭,一邊含糊不清地說著什么,讓沈音從混沌中猛地打了個冷顫。
“你看,這個人一直在這里。”洛河捏著沈音的下巴讓她看床邊。
床邊不知道什么時候停著一輛輪椅,上面靜靜地坐著一個像是用玉石雕刻出來的男人,男人一動不動,一張溫和俊雅的臉正面無表情地看著床上激烈聳動的兩個人。
是陸渡,她要治愈的目標·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