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音像是掛在陸柏城身上一樣,隨著他的抽插不斷起伏,陸柏城找到那白花花晃來晃去的奶子,嘴里舔咬著,手里揉捏著,另一只手掐住她肉感十足的肉臀不讓她跑。
股間一根粗大的肉棒兇猛地進進出出,將那嫩穴插得繃緊,一圈騷紅的穴肉緊緊箍在肉棒上,周圍泛起一圈細密的乳白色泡沫。
陸柏城做愛時繼承了他慣有的風格,說的少,做的多,除了急促沙啞的喘息外,便是那一聲聲沉悶的肉體撞擊的聲音,連下體交合處發(fā)出的黏膩水聲都變得無比明顯。
他一下一下迅速而沉默地肏弄著沈音滑膩緊致的穴腔,連呼出的氣息都是滾燙的。
沈音受不了陸柏城越來越熱的體溫,那炙熱的眼神幾乎要灼傷她,讓她懷疑陸柏城到底醉沒醉。
她忍不住想要跟他拉開一點距離,卻被陸柏城誤會成了不想繼續(xù)做,于是就抱得更緊,插得更深,讓沈音失聲尖叫起來。
這一次做了很久,沈音先前還能指導陸柏城怎么做更舒服,到后面就完全沒精力了,只能讓陸柏城抱著好一頓猛干,干得她連呻吟求饒都沒力氣,只能發(fā)出些十分羞恥的,斷斷續(xù)續(xù)的哼吟。
第二天沈音還沒睜眼,便因為腰腿上傳來的酸麻感而忍不住哼哼了幾聲,緊接著便有一雙溫熱干燥的大手觸上了她光裸的肌膚,在她腰上輕輕揉著。
沈音睜眼,發(fā)現(xiàn)自己正窩在陸柏城胸口,陸柏城脖子上還有自己昨晚留下的牙印,而她正與他胸乳相貼,被窩里兩條腿應該也是互相插在彼此腿間的。
“醒了?”
陸柏城悅耳的嗓音在這種情況下更顯磁性,十分誘人。
“我真的很懷疑你……一個處男怎么會這么能干?!?/p>
這個問題沈音從昨晚差點被肏暈過去的時候就想問了,哪有第一次開葷的小男生這么能干的?
要技術沒技術,空有一身蠻力在她身上橫沖直撞,嚇人的是,在掌握了一部分技巧后,他竟然毫無疲憊之感,都說醉酒會降低男人的性能力,陸柏城卻精力旺盛得像是吃了藥一樣,要起來沒完沒了。
沈音只依稀記得昨晚等陸柏城終于折騰夠了,天也快亮了。
這是一個青澀處男該擁有的持久力嗎?
陸柏城給她揉腰的動作滯了一下,才很刻意地用故作淡定的聲音道:“誰跟你說我是處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