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著手指在屄里摸了一圈,終于戳到了那個讓沈音失聲尖叫的騷點,找到G點后,那手便有了自己的意識一般,抵著那一小點瘋狂進攻。
沈音爽得大腿根猛地顫抖起來,細細的腰腹不住地往上抬,揉奶的那只左手也控制不住地伸到下邊去玩微腫的小陰蒂,沾了淫水的陰蒂被揉弄幾下后便被水流沖洗干凈,而后又會被新流出的體液弄濕。
陰蒂和陰道被同時玩弄的刺激讓沈音舒服得直喘,搭在浴缸邊上的小腿繃得筆直,線條優(yōu)美極了,連圓潤的腳尖都透出一股誘人的粉。
“啊嗯……”
一陣激烈的痙攣后,沈音遲遲不愿把手從穴里抽出來,兩根手指插在里面,倦怠地攪弄著濕得一塌糊涂的穴肉,高潮的余韻讓那一腔軟膩時不時痙攣一下,像是饞了的小嘴兒一般咬著手指不放。
沈音半躺在浴缸里,高潮后濕潤的雙眼微微有些茫然,水潤的眼眸讓她看起來多了幾分無辜,可那微紅的眼瞼又莫名多出幾分媚意,像是勾人的妖精一樣,連頭發(fā)絲都在訴說著色情與欲望。
明明已經(jīng)高潮了兩次,可沈音卻還是覺得不夠,她不知道這是為什么,雖然很爽很舒服,可身體仍然干涸,像是缺水的魚一樣,身體深處發(fā)出強烈的某種渴望。
難道是自己玩太溫柔了,身體已經(jīng)習慣了那種強勢霸道的快感?
起身披上浴袍,材質(zhì)柔軟的布料溫柔地包裹住白玉一樣的肉體,將那肌膚上的水珠吮吸干凈。
沈音站在一人高的落地鏡前,松開腰上的系帶,半敞開的衣襟下,那副能讓男人完全著迷的身體半遮半掩,白色的軟布順著身體線條蜿蜒起伏,在腿根處形成一個神秘的陰影。
鏡子里的女人媚眼如絲,紅唇翹鼻,一雙靈動的眼睛染上欲望的污濁后便蒙上一層水光,像是被人欺負得多可憐一樣,可她明明才是勾引人服侍自己的那個。
沈音看著渾身散發(fā)出一種難言色氣的自己,突然想到自己的任務(wù)。
怎么樣才算將癱瘓的丈夫治愈呢?治愈的標準是什么?對于一個從小到大的天之驕子來說,除了無法直立行走之外,失去了他作為男性的尊嚴是不是才算最大的打擊?
也許自己以前太保守了,沈音瞇著眼睛想,陸渡是那樣克己守禮的一個人,如果她也跟著束手束腳,兩人說不定一輩子都只能停在相敬如賓的程度,那還治愈個毛線?
也許她可以大膽一點,先刺激陸渡的肉體,再攻陷他的心靈,反正結(jié)果不會比現(xiàn)在更差。
初步擬定了計劃,沈音內(nèi)心豁然開朗,她走出浴室,哼著不知名的小曲拿出手機網(wǎng)購。
——在此之前,要先滿足自己的身體,小玩具有時候比男人更好玩,而且方便快捷,乖巧聽話。
勾選了同城派送,沈音走出房間,發(fā)現(xiàn)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很久,這會兒都快半下午了,她竟然自己玩了這么長時間。
沈音做飯的手藝很一般,她也懶得開火,就想著忍一下算了,反正阿姨很快會來做飯。
她給自己倒了杯水,閑著無聊跟著教程做了會兒瑜伽,大門處傳來動靜時,沈音還以為自己買的東西到了,興沖沖想去簽收快遞,一拐彎卻發(fā)現(xiàn)門已經(jīng)開了。
門口的男人一身黑色西裝裁剪得體,氣質(zhì)從容溫和,雖然坐在輪椅上,舉手投足間卻也能看出上位者的沉穩(wěn),絲毫不顯弱氣。
陸渡見到沈音后便自然地收起那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離,對她彎起嘴角笑了笑,將手中包裝精致的盒子往上提了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