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鶴松開手,靠在沙發(fā)上,望向窗戶,心臟砰砰跳動,安翡站起來,沒急著離開,整理他的頭發(fā),安鶴劉海很長,有時候,她需要透過發(fā)絲看他的眼睛。
“你這樣不好看,沒有活力,回去好好剪剪,眼睛露出來?!?/p>
活了快二十年,還是頭一回見喜歡的人要把自己推走,安鶴不明白,怎么有人會這么心狠,安翡甚至說出的話語,都像一把把刀子往人的血肉里插。
她要走了,安鶴拉著她的手,哀求似的吻她手背,“姐,你真不喜歡我呀,一點都沒有?”
語氣還算輕快,安翡卻感到手背上濕潤的流淌,溫熱滲進她皮膚里。
隔壁有動靜,安翡狠心抽出手,“我去看看媽,你也早點睡,以后,別提這事了?!?/p>
身后安靜,安翡半步?jīng)]邁出去,他猛地站起,一只手握住她的腰,用力一扯,兩人倒進沙發(fā)里。
現(xiàn)在他不會讓著姐姐了,從小到大讓了那么久,長大了,也應該還回來一些,安鶴抱著這樣的想法,兩手探入她衣擺,不斷向上探索。
男性絕對的力量壓制著她,安翡張口想喊,抬手要掙扎,最終都是徒勞,安翡手指輕輕一勾,她身前一松。
他不甘心,不甘心就這樣將姐姐贈與他人,是誰陪著她長大,是誰任由她使喚鬧樂,是誰愛欲噴薄,不都是自己嗎?
憑什么,她要走向別的男人。
“安鶴,你忘了道德了嗎,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道德?那是什么?”
他死死環(huán)著安翡的腰,惡鬼般在她脖頸間索取,流連至鎖骨,他咬上,舔舐,她痛呼出聲。
她讓他冷靜,安鶴沒騙她,剛才在浴室里他本來不想做什么,所有的親密只不過是想從她這里得到些幻想,至少在二人開學前留下一點念想,讓他明白自己有人愛。
但是安翡實在是太心狠,別說念想,她連騙都不愿意。
他這時候才明白一點,安翡或許是真的不愛自己,所有愛的細節(jié),不過是他一廂情愿潤色過的,在她眼里,舉手之勞都不算。
揉捏的力度突然增大,安翡疼的瞇眼,身子蜷縮起來,安鶴咬著她耳朵,語氣狠厲,“姐,你告訴我,道德是什么東西,你說,你心心念念的道德,是個什么東西?!”
他松了手,胸前還在隱隱作痛,可是安鶴并沒有停下,他像是病入膏肓,啃咬著她的頸間,此刻,他沒有將她當成姐姐。
裙底迎來更大的褻瀆,安翡睜大眼睛,眼淚不住下落,安鶴單人突破最后一層防線,一點點的,將她輾成碎末。
在她身上,出現(xiàn)了不該有的反應,安翡下意識夾緊腿,兩手捶打他肩膀,安鶴并不在意,她沒力氣,所謂捶打幾乎沒什么感覺。
生理眼淚掉落,安鶴張開眼,仍舊不愿離開她的身體,太暖了。
他恨不得換一個作惡的兇器,可是她體內(nèi)的溫暖,讓他連手指都不舍得離開。
“安鶴……”她抖著,越抖,夾得就越緊,安鶴手指抽出時正好刮過她內(nèi)壁,帶出汁水連連。
他摟緊她,懷里好像不是人,而是寶物一般,安鶴笑起來,詭異的笑聲后,一聲聲喊她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