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身體都僵了,可能是因為換了地方的原因,二人不是初次經(jīng)歷性事,安鶴將她抱起來,突然騰空她立馬抓緊了,“干嘛?”
“回床上,這里——”
“我不回,我就要在這做,”安翡打斷他話音,說完摸著他的臉,俯視弟弟的感覺真好啊,好像神俯視凡人,神捻著凡人的生命線。
安鶴托著她身子,確認(rèn)安翡不是嘴硬,整理洗手臺上的毛巾,一手抱著她往上掂了掂。
看他動作慢條斯理,安翡也不著急什么,摸他頭發(fā),對著鏡子整理劉海,安鶴時而抬起頭配合姐姐的動作,整理好毛巾,攤開了,將她放上去。
安翡一邊晃著小腿,一邊看他脫下身衣服,用腳輕輕踢他一下,“我怎么感覺,我們在白日宣淫一樣?!?/p>
安鶴抬起頭,表情一點也不像看玩笑,“嗯,我們好像白天沒有做過吧,那這次體驗一下。”
沒有戲謔的笑,安鶴永遠(yuǎn)用認(rèn)真的表情對待著性愛二字。
他拉著安翡的手,放在自己身下,安翡用力往回抽,但比不過他的力氣,白嫩的皮膚與那恐懼的物件相比,最大的區(qū)別是顏色。
隨著大小的改變,安翡有些后悔在這里做,難以想象這個東西進(jìn)入身體會有多疼。
安鶴握著她的手腕滑動一會,“不會疼,疼了我會停下?!?/p>
他到底是怎么看出自己心事的安翡不想管,她試著轉(zhuǎn)移注意力,安鶴在她后頸上撫摸,低聲讓她集中注意力。
她仰頭望著天花板,近處的花灑,安鶴買的,她明知這個花灑貴在外表裝飾上。
手指侵入,安翡在他肩膀上捶打,一點力氣也沒有,相反,安鶴因為她的動作身下開始疼。
內(nèi)壁不放過每一個進(jìn)入的物體,無論是手指,還是接下來的東西,安翡眼前模糊的覆上一層淚,不疼,但是很酸,他的手指在某一個點停下來,不住地剮蹭,她下意識想要夾緊腿,他掰著她的膝蓋。
她掉下眼淚來,安鶴抽出手指,親親她的臉,“姐姐,我弄疼你了嗎?”
安翡沒回答,眼淚蹭在他皮膚上,很快干涸,皮膚有些發(fā)緊,安鶴摟著她的腰在她頸間親吻。
身體貼緊,嚴(yán)絲合縫,安翡感覺自己失重了,像是泡在水里緩慢下沉,在他進(jìn)入的瞬間眼前光怪陸離。
手指作用并不大,在他進(jìn)入的瞬間內(nèi)壁收緊,安鶴被她擠出體外,如此循環(huán)往復(fù),安鶴停下動作,一路吻到她小腹。
姐姐依舊是姐姐,但現(xiàn)在褻瀆姐姐與自瀆相比,無非是在生死簿上多加一筆罪過,受十道刑罰與十一道,又有什么區(qū)別?
親吻私處時,安翡猛地一顫,安鶴兩手抓著她的大腿,舌尖輕輕觸碰她的入口,安翡敏感到單純的觸碰也能讓她口中呻吟,安鶴含住她的某一個位置,輕輕吮吸——
“安鶴……安鶴,你別……”
他站起身,回到她頸間,“好,我不動那里,聽你的好不好?”
她原是打算打他兩下,這么一句話,又能讓她心軟,安鶴的手段實在是太多太多。
他站在安翡兩腿間,她的身下過于敏感,安鶴淺淺戳刺著,惹得安翡身體火熱,正要進(jìn)去,又會被她內(nèi)壁擠退。
“我的姐姐啊,你又欺負(fù)我,”他笑著親吻她的嘴唇,“沒關(guān)系,弟弟讓你欺負(fù),好不好?”
安翡抬起濕潤的眼,她上上下下沒有干燥的地方了,張口咬著他耳垂,“你說的,那我可要欺負(fù)你了?!?/p>
安鶴點頭,“任你欺負(fù)。”
在他說出這句話后,安翡沒反應(yīng)過來,身體像是闖進(jìn)了什么東西,半秒后反應(yīng)過來,張口叫不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