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自己像個不負(fù)責(zé)任的女人,下一秒穿上衣服,拍拍屁股就會甩他而去,只當(dāng)自己睡了個男人,露水情緣都不算。
安鶴抱著她的身體,兩人貼的嚴(yán)絲合縫,身上黏糊糊帶著汗,他抱她去洗澡。
“你們男人也會覺得疼嗎?”
她趴在浴缸邊,聽著身后的潺潺水聲。
安鶴否認(rèn),“那倒不疼,剛進(jìn)去的時(shí)候你夾得我有點(diǎn)難受,后來多動動,你才松了點(diǎn),不過還是很緊。”
安翡抬起頭,看著鏡子里的安鶴,一張清秀的臉,很平靜,甚至帶著微笑在跟她講床上的感受。
這些話原本應(yīng)該留在事后溫存上。
溫水淋著后背上的泡沫,她不說話,怕自己一張嘴,又回到了床上那點(diǎn)話題。
安鶴似乎很執(zhí)著這些問題,主動問她還有什么想要知道的,眼看著是知無不言,安翡搖頭嘟囔嘴,“沒什么?!?/p>
水溫與體溫持平,她幾乎感受不到水流,安鶴沖掉她身上的泡沫,將人抱上洗手臺擦干了,隨手抓了件襯衫裹上。
動作不快不慢,甚至一只手抱著她的時(shí)候,另一只還能得空拿個毛巾墊在她屁股下面,安翡晃著腿,孩子氣的戳他身體。
“我要被你養(yǎng)的沒有自理能力了,馬上就要變成二十歲的巨嬰了,”安翡下巴在他肩膀上打轉(zhuǎn)。
“不好嗎?這樣我就可以永遠(yuǎn)照顧你了,”他在她唇上啄,“姐姐有什么不順心的,打我就好了。”
安翡摸著他的臉,安鶴搖頭,意思是自己剛才不疼,他反而享受安翡扇自己。
浴室開始,浴室結(jié)束,安翡總是忘不掉在海邊的夜晚,手指順著他的臉往下摸,安鶴配合她,抬起頭,安翡掐住他的喉嚨。
安鶴微微張口,熱氣呼出,安翡收緊了手指,安鶴氣音問她,“你有沒有想吃的東西?……我去做?!?/p>
她松了力氣,抱著安鶴親吻,這方面二人不同,安翡親吻更像是安撫,安鶴則更加猛烈,欲望更重。
“想吃小番茄?!?/p>
他給她吹干了頭發(fā),抱著她回臥室,“番茄炒蛋?”
她搖頭,“用白砂糖涼拌?!?/p>
安鶴同意了,抻開被子蓋在她身上,安翡兩手揉著他的手指骨節(jié),安鶴的手指好長,甚至能握住自己兩個拳頭。
骨頭被她揉摁,安鶴起先覺得有些癢,后來身體漸漸泛起熱,下身貼著安翡,“姐姐還想要?”
東西貼在身上,安翡裝睡被他識破,只好睜開眼翻身面對他,“你怎么又——”
“嗯?又怎樣?”他下身在安翡小腹上蹭,不知是他的物件燙,還是自己燙,幾下動作,安翡就被他蹭的身體火熱。
她在他胸前捶了兩下,安鶴摟著她的背,這親親那啃啃,似乎不知饑飽的要醞釀一場新的性事。
“別鬧了,我明天有課?!?/p>
安鶴停下動作,“很多課嗎?”
她背過身不說話,安鶴摟著她,在她耳邊說了好多話,他喜歡與姐姐躺在一起說小話,好像兩個人真切的過日子,安翡會損他,捶他,讓他歡喜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