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轉(zhuǎn)星移,金烏初現(xiàn)。
蟲鳴吟奏一夜方止,如今已是寒冬時節(jié),可那溪邊的屋中卻熱氣蒸騰,嬌喘呻吟仍在斷續(xù),毫無停歇跡象。
素白的裙裳、綢帶、羅襪四散在床下,床上的佳人神情恍惚地跪伏著,瞇起的杏眸里,兩顆上翻的點漆瞳正在身后男子一次次沖擊中不斷顫抖著。
她通體雪肌染粉,發(fā)髻早已散成凌亂的青絲,胡亂披在玉肩蝶背上,自腰以上遍布如雨香汗,小嘴斷續(xù)發(fā)出無力卻誘人的嬌聲,淌下的甜唾將銜著的墊床錦緞打濕。
于其身后,一根赤紅的龍身上沾滿了乳白體液,正在對著兩瓣顫搖的蜜臀不斷撞擊,一次次深入淺出間皆有愛液從臀瓣中央那片神秘的櫻粉軟肉中涌出。
殘留在兩人性器周圍的淫液在抽插中如蛛絲般被反復(fù)拉起,剩下的體液則由他們身下的被褥承載,別說濕透,落在上面的愛液幾乎快堆積成塘了。
屋中充斥著令人目眩的淫靡氣味。
顯然,這不是次日的清晨。
是第四日的。
日上三竿時,渾身酥軟的玉霜徹底趴下,而飛星還伏在她身上,不知疲倦地奮力耕耘著。
不知第幾次的高潮即將來臨,一對雪藕般的小腿不受控制地勾起,兩只小巧美足輕顫著舒張,十根潔白玉趾抽搐著翹起。
飛星一副紅光滿面的精神模樣,伸手各抓住一條纖如柳枝的腳踝,狼腰用力地突刺幾下,將深入玉霜體內(nèi)的龍頭抵在她的宮口,溫?zé)嵩S著他的一聲悶哼噴射而出——
瑤頸漸擡珠汗落,朱唇緩張蜜息出。
玉霜仰起螓首,斷斷續(xù)續(xù)如哭似泣的嬌柔呻吟與洪水般的愛液分別從她上下兩張誘人的櫻粉小口中涌出……
幾息后。
“呃……呃……哼嗯……”
綿長的快感余韻令玉霜的嬌軀不時抽動,斷續(xù)的低吟從幾乎要失去意識的她的口中溜出。
飛星坐起身來,伸手擦了擦額前的汗水,滿意地長舒一口氣。
“呼——”
爽了!
過了一會兒,他將幾乎是躺在兩人愛液中的玉霜翻過身來,準(zhǔn)備將其抱下床去清潔一番,便見她那平整的小腹已然隆起,一副少說有孕三月的模樣。
修仙者體質(zhì)特殊,若非自身有意識地刻意引導(dǎo),妊娠的幾率要比凡人小上許多,而且飛星潛意識里覺得自己仍然青澀無知,尚不足以為人父,所以也沒往這邊想,只是覺得這模樣有趣,于是伸手按了一下玉霜隆起的腹部。
極具彈性的手感從指尖傳來,不等他按第二下,玉霜便發(fā)出一聲鶯啼似的輕聲尖吟,雙腿緊攏著睜開眼,坐起身來無奈又幽怨地看了他一眼。
不止是下身,她的腰腹乳峰、肩頸面頰,乃至頭發(fā)與唇齒間皆留著飛星的元精。
喉頭一動,她將口中殘余的元精吞下,又舔了舔輕聲道:
“終于滿足了?”
飛星柔聲歉笑道:“許久不見真人,這才大方情懷了。我其實中途有想停下,只是真人太誘人……”
他說的是實話,中途好幾次他都想停下,只是一細(xì)看玉霜的嬌軀便沒忍住,想著再來一次、最后一次、再來最后一次、最后再來一次……
一次復(fù)一次,四夜又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