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堂中后方傳來一陣響聲。
眾人一齊回頭看去,紫綃夫人趁機將三指猛地一齊插入淫穴深處,用力地抽插幾下!
噢噢噢噢去了——去了啊啊啊啊——
她腰腹猛地一顫,整個人如蝦般弓起,腦袋趴在桌上,口涎與淚水難以控制地流下,下身淫液如潮水般從指縫間涌出,一道道地噴射在桌下的地面上……
……
“你——”廣剎驚訝地看著飛星,“你做什么?”
飛星趕忙解釋道:“不是我,是……”
不遠處,一個玉制的花瓶方才忽然落地,將眾人的目光一齊吸引過來,此刻正粉身碎骨地癱在地上。
而其始作俑者則是一道仙氣,一道來自飛星的仙氣。
廣剎眼眸微凝。
不是他?是那魔花?!
可哪怕是魔器也不曾聽過有自主行事的啊,況且它為什么要這么做?
此刻,飛星體內的情花正滿意地注視著紫綃。
在它引起的欲海狂瀾之下,方才紫綃夫人的理智宛如一葉孤舟,輕而易舉地便被掀翻了。
倘若她事先有所防備,以它目前的能耐是無法這么輕易地影響到化神境的強者的。
一道意志化作人形,來到它面前觀察起它的狀態(tài)。
前年年末的那個寒冬的記憶緩緩浮現,它隨之晃動一下。
按照人類的說法,這應該便是暗嘆一口氣吧。
只要中招了,自己的威能這世上便無人能抵擋得??!
除了……
自己這個不爭氣的、特別的主人呀!
飛星仔細審視著面前的情花,伸手試探性地撫摸了一下它的花瓣。
情花乖巧地轉了一圈,緩緩飄到他胸口,仿佛小貓撒嬌似的搖曳起來。
唉,人有人的命,器靈也有器靈的命,誰叫是自己被他深深吸引住了,選擇了他呢。
只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