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靈宿的南夭劍式中,衍生附帶了一種用劍氣完美消解污漬的方式,相傳是當年某位靈宿的前輩去大陸斬殺魔修時忘了帶備用的衣物后為了去除血漬自創(chuàng)的小技巧,回來后順手記在了南夭劍經(jīng)中。
靈宿四大劍經(jīng)中類似的衍生技巧還有不少,但對后世的弟子們來說大多沒什么學習的必要,也就只有像廣剎這般一絲不茍之人會認真地全部學下。
此刻她被飛星用仙氣托著,下身的袴裙鞋襪早在方才的云雨中被褪下,一雙赤裸的蓮足無力地懸在地面上方,白里透紅的足背隱透青筋,乳白色的愛液順著兩條大腿內(nèi)側(cè)的雪膩肌膚滑下,流經(jīng)凝脂般的小腿肚兒,淌過羊脂似的纖柔腳踝,從那圓潤飽滿仿佛粉珠的微翹蓮趾尖兒滴落下來。
隨著江潮般的快感逐漸遠去,清明的高光在廣剎的鳳眸里重新亮起,她趕忙用指尖操控著縷縷劍氣如游蛇交纏般圍繞在二人身邊,將殘留在他們體表、衣物以及地面上的那些魚水之歡的余痕盡數(shù)消解。
眨眼間廣剎便已穿戴整齊,她緩緩深呼吸,手掌落在自己的小腹上,感知著在里頭流淌的元精,莫名體會到一抹安心感。
輕輕的談笑聲不時在四處響起,她回過神來,腦海中浮現(xiàn)出方才的情景,緊張與羞恥再度縈繞心頭,令她的手掌止不住地顫抖起來。
頰上生紅,她心頭忿忿,回過頭來,正欲開口,忽見飛星眼中憂慮流轉(zhuǎn),眉間郁煩起伏,一張?zhí)烊酥伾匣\罩著雨恨云愁,竟叫她胸口又泛起絲絲憐愛,生出一種想把他抱在懷里安慰的沖動。
不過廣剎畢竟不是丹楓,她忍住了沒有抱上去,但還是忍不住擔心疑惑地詢問道:
“怎么了?你之前在那坊主堂中時是不是就有心事?”
飛星聞言沉默下來。
自己那魔花安寧許久,今日自己才知道它已有了器靈,還會言語,有自我思想,著實是件不得不讓人擔憂的事情,而且是大事。
他看向廣剎,只見廣剎正一臉擔憂地望著自己。
嘴唇微動,在閉合后兩邊的嘴角隨之揚起,飛星淺笑道:
“真人勿憂,方才我是擔心被那坊主識破,如今脫困便好了。不過我方才實在是沖動了,竟在這里……抱歉。”
廣剎聞言,一對血色未褪的櫻唇歙動幾下,本來還想嗔斥他幾句,可他這先行道歉頓叫她殘余的忿忿消散了大半。
她背過身去,沉默片刻后,輕聲道:
“男女諸事我過去并無興趣,自然也不精通,各方面都不甚了解……你、你日后行事前先知會我一聲,讓我也好先有個準備。至于其他事情……你不愿說,我便不問,若有事要我?guī)兔?,便告訴我,我自會全力去做?!?/p>
她背對著飛星,雙手握在腹前,青蔥玉指相互交纏打轉(zhuǎn),往日筆直利劍似的背影此刻卻如湖畔嫩柳般柔美十分,柳腰纖纖,玉肩瑩瑩,幾點珠汗仍綴在雪白的后頸上。
飛星看著她的背影,眼眸微垂,說道:
“真人不生氣嗎?”
“你自有你的顧慮,強行探究你心底之事指不定適得其反不是?”
廣剎頓了頓,音調(diào)突然奇怪地變化起來:
“而且……所謂賢、賢內(nèi)助便是如此吧?不過我尚未做好為人婦的準備,還需準備一段時間……”
飛星愣了愣,看著她血紅的耳垂,心中頓時情潮翻涌,只想將她摟入懷中肆無忌憚地愛撫。
他踏出半步,立馬回過神來。
不行……魔花在影響我,要克制住——
聽到背后傳來沉重的呼吸聲,廣剎回過頭來。
“嗯,好?!?/p>
飛星深呼吸幾下,睜開眼睛,點頭微笑,隨即便轉(zhuǎn)頭看向一旁各式各樣的衣裳,裝模作樣地品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