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dāng)最不可能與男女之事扯上關(guān)系的廣剎與飛星的情事暴露后,玉霜第一時間感受到的是無奈,那時她看著與廣剎吵架的丹楓,就像看著之前和丹楓吵架的自己。
當(dāng)然忿忿仍然是有的,所以她表面上大度地讓飛星先處理好丹楓與廣剎的關(guān)系,實際是自己一個人跑回來生悶氣了。
最開始?xì)馑谷粚⒛ёι煜蛄藦V剎,再氣自己這么信任廣剎,她竟然也辜負(fù)了自己。
從幾天前開始,她那已經(jīng)習(xí)慣了與飛星交合的軀體一天比一天更渴望飛星的滋潤,于是她所氣憤的內(nèi)容又變了——都過了這么多天了,他竟然還不來找自己!
不是受到了魔花的影響,所以用清心的法門可以處理,但情欲勃發(fā)的頻率實在太高,所以在這一日的午后,她心頭終于泛出了一個念頭。
窗外枝頭,鷹鵑啾鳴,好奇地張望著四周,玉霜覺得有些羞恥,于是取出一張簾布將窗口遮住,回到床上,靠在墻邊,拉開腰間系帶,伸手探入裙中,鉆進(jìn)褻褲,來到那一寸饑渴的肉縫前,用中指指尖緩緩撫上。
自我撫慰這種事,在俗世中不論男女皆是無師自通的,但玉霜因為過早踏上了修仙之路,遠(yuǎn)離了性事,在梅仙會期間那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自瀆還是模仿了飛星對她使用過的動作。
只輕輕一碰,熟悉的快感便悄然生出,她用中指在自己的陰穴口摩擦起來,粘稠的花蜜迅速從花心中滲出,隨著指尖的滑動覆蓋到整片陰部,當(dāng)那勃起的陰核被粘液包裹后,摩擦帶來的快感頓時被放大了數(shù)倍,如潮水席卷向她身體的每個角落。
“呼~~”
兩彎倒暈眉舒暢地展開,玉霜側(cè)低著腦袋,杏目半瞇,口中漸生喘息,手上的動作隨著快感的堆疊越來越快,逐漸并攏雙足,夾緊腿根,輕咬起下唇,臉上生出一片赤霞,眼底騰起兩道水霧,過了一會兒,眉頭卻越皺越緊。
為什么……為什么去不了呢?
半截指尖探入花徑,模仿著記憶中飛星的動作攪動起來,盡管快感愈發(fā)強烈,但卻仍感覺少了點什么。
是少了什么呢?
“嗯哈~”
她在喘息中思索起來,忽然抬起酥軟的手臂,從儲物空間中取出了一件潔白的衣裳,乃是過去的日子里二人交歡后的保留。
玉霜將臉埋了進(jìn)去,深深吸了一口,衣衫上那些殘留的味道涌入肺腑,她的身子如同被啟動了開關(guān)的秘匣,下腹頓時漲熱起來。
“啊……哈~呃~呼、呼……”
她迷離著雙眼仰起頭來,將飛星的衣裳捂在鼻前貪婪嗅吸,手指在自己那彈性十足的緊致軟肉中快速地抽插、攪動,穴口的軟肉如剛被撈上岸的新鮮嫩蚌般,蠕動、收縮著噴出陣陣透明的蜜液。
兩年前的自己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現(xiàn)在的模樣吧。
究竟是精神影響了肉體還是肉體影響了精神呢?自己竟然變成了這般的女人……
忽然,門口傳來嘎吱一聲。
她正想著這事可不能被他知道,否則自己絕對會羞得想一頭扎進(jìn)葬劍崖底的,接著猛地轉(zhuǎn)眼看去,便見飛星正鬼鬼祟祟地將腦袋探入門中,目不轉(zhuǎn)睛地窺視著這里。
雖然答應(yīng)了要與廣剎一起來見玉霜,但飛星心底還是認(rèn)為自己該先來承受玉霜的怒火才對。
而且他也確實很想見玉霜,只是沒想到會見到這樣的一幕。
玉霜的臉色頓時紅白難定。
青蔥中指的抽插停下了,呼吸的動作停下了,她的心跳也停了一拍。
雙方對視不語。
不論是床下的清冷典雅還是床上近來越來越多刻意展現(xiàn)出的誘惑嬌美,皆是源自玉霜只想讓心上人看到自己最完美無暇的一面的觀念。
此時此刻自己這欲女花癡般的模樣,顯然是與她心中的完美相去甚遠(yuǎn)的。
極力隱藏的一面就這樣唐突地暴露在飛星的面前,她只覺得一抹寒意從腳底深處,迅速涌上頭皮,宛如根根尖刺般在她心房上戳扎。
他會不會鄙夷自己?他會不會對自己幻滅?他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