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破到觀心境中期了。
自那次在幻境中發(fā)作之后,這二十天來情花一直沉寂無比,也多虧如此飛星才能安心修行破境。
修行果然妙不可言,二十日也如一瞬,之前真人說的確實沒錯,兩日不見何必那般急躁。
飛星走出了屋門,看向玉霜的屋子。
許久不曾拜見真人了。
他來到屋前敲了敲。
咚咚。
“真人,是我?!?/p>
房門自開。
飛星步入屋中,玉霜一言不發(fā),起身揮手布下一道隔音禁制,隨后將一軟墊置于床上,伸手便要解開腰間的系帶。
飛星問道:“真人這是做甚?”
“你不是發(fā)作……”玉霜輕聲說著,抬頭瞥了他一眼。
飛星神色平靜。
她的頸間隨之生紅,揮袖將床墊收回,轉身背向他說道:
“有何事?!”
其聲微躁,還隱隱有些顫抖。
飛星說道:“我方才突破至觀心境中期了,想著多日不曾拜見真人,便來了?!?/p>
玉霜聞言沉默片刻,緩舒一口氣,轉過身來,又打量了他一番,這才輕聲道:
“莫忘了修行不可急躁?!?/p>
“嗯?!?/p>
飛星點點頭,平靜問道:
“方才真人是以為我魔花發(fā)作了?”
玉霜聞言神色一凝,玉肌生赤,又轉過身去沉默不答,只是心中忿道:
這孩子怎這般不恤人心!
飛星仍然說道:“也怪我深夜來訪,讓真人誤解了,這些日子那魔花十分安寧。日后我若是發(fā)作,自會先與真人說的?!?/p>
“嗯……”
玉霜閉著眼睛,強裝鎮(zhèn)定不在意地應了一聲。
她沒有發(fā)現(xiàn),身后飛星的嘴角,正微微上揚著。
飛星一開始就注意到玉霜誤解了,之所以明知故問地提起,是想看看玉霜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