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剎面色不善地冷冷說道:
“你便是一邊懷抱著她,一邊與她飲酒聊天的是吧?”
飛星解釋道:“我不善飲酒,喝的是果漿?!?/p>
廣剎聞言柳眉倒豎,厲聲道:“你真抱著她了?!”
飛星點頭道:“巧蓮真人她喝多了,我便將她抱到床上去了?!?/p>
“還到床上?!”廣剎瞪大了眼睛,胸膛不斷起伏,咬牙切齒道,“你這……你這登徒子!”
“???我……”
氣血翻騰上涌,廣剎的身體微微一晃,飛星以為她傷勢復(fù)發(fā),連忙上前將她扶住。“你作甚!”她厲聲喊道,在他懷里不斷掙扎。
“真人誤會了……”飛星在她耳邊說道,“我怎會對巧蓮真人行不軌之事?她一邊飲酒一邊與我閑談,待熏醉之后,我便告辭回來。”
廣剎的嬌軀一顫,也不知是因為飛星的解釋起了作用,還是因為他那溫?zé)岬耐孪⒙湓谒亩仙稀?/p>
“松手?!彼吐暤?。
飛星見她氣息漸穩(wěn),似乎冷靜了下來,于是將手松開。
廣剎脫離了他的懷抱,遠(yuǎn)離幾步,嗅了嗅肩臂上的氣息,嫌棄道:“一股臭味?!?/p>
飛星眨眨眼。
雖說不算太芬芳,但也談不上是臭味吧?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說你們只是聊天,便是我信,旁人也不信!”飛星說道:“真人相信就可以了,外人要胡思亂想便隨他們?nèi)ズ昧??!睆V剎聞言微微一愣,看著他眨了眨眼睛,又立馬撇開頭去。
夜已深了。
沉默片刻后,廣剎低聲道:“你有這般天人容顏,更應(yīng)有所自覺,哪怕你是無心,也要注意她人是否有意?!?/p>
飛星點頭道:“嗯,謝真人教誨?!?/p>
廣剎又看了他一眼,走回宅內(nèi),經(jīng)過陽春的房間時,她停下腳步,伸手重重地落在門上。
“哎呀——!”
門里傳出一個短促的驚叫,廣剎輕哼一聲,回到了屋中。
飛星想著方才巧蓮的種種表現(xiàn),心中點頭。
真人說的也有道理。
不過方才巧蓮表現(xiàn)那般妖媚,情花卻毫無動靜。
說到底,或是因為飛星自己心中便始終未對她起邪念。
他在院中賞月片刻,便回屋繼續(xù)煉化情花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