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以空聞言,眉頭微微一皺。
“那……比如你我二人共同享用一番,如何?”
“實在抱歉,在下只好獨酌?!?/p>
譚以空瞇了瞇眼睛。
要是放以前,自己在這夏嶺宮里呼風(fēng)喚雨的,還用像現(xiàn)在跟這個初來乍到的傻缺廢這么多話?
“咫涯兄可能不知道啊,此處可不講究什么先來后到。”
他陰鷙說著,隨后看向陽春自信而溫和問道,“在我與他之間,你更愿意與誰一度春宵?”
既然你不識抬舉,那也別怪我不給你留情面。
譚以空此刻完全無視了飛星的存在,與陽春對起話來。
“姑娘若不好意思直說也無妨,此次先來我這里,晚些再補償他……”
他話還沒說完,陽春便給出了答案。
“他。”
“???”譚以空眨眨眼。
“我跟他!”
怎么回事?她也是新來的,沒聽說過我的名字嗎?
可就算如此,我的長相她總看見了吧?難道我還不如這個連臉都不敢露的家伙?
“姑娘,你可別這么快做定論,再好好想想……”
陽春小臉紅撲撲地兇悍道:“你再問一百次我還是跟他!”
飛星也開口道:“譚兄可不能奪人所愛呀?!?/p>
譚以空想不明白,疑惑道:
“姑娘某不是被他給威脅了?”
“譚兄這話是什么意思?”
飛星有些無奈,這人怎么這般執(zhí)著?
譚以空見陽春不說話,以為自己猜對了,于是正色說道:
“姑娘放心,有事便與我直說,我現(xiàn)在就可以去見巧蓮真人,將事情都告訴她!膽敢在……”
未等他說完,只見陽春抬起雙手,摟住了飛星的脖子,將身軀緊緊貼在他懷里。
她解開他領(lǐng)口衣扣,張口親吻著他的下頜,而后伸出舌頭舔舐著他的脖頸。
飛星微微一愣。
演戲要做到這般地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