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星躬身行禮。
“見過緇瀅真人。”
其余人同樣行禮,定空淡然,陽春激動。
廣剎面無表情,但內(nèi)心十分凝重。
緇瀅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晚輩名叫飛星?!?/p>
緇瀅伸手取出了一支洞簫。
簫管透綠,碧翠如玉,十分精致。
她問道:“你認(rèn)識它嗎?”
“晚輩對八音不甚熟悉,不知這是何種類。”
緇瀅沒有理會他的裝傻充愣,低聲道:
“這是無思的洞簫。”
飛星嘆息道:“秋音君英年早逝,實乃憾事一件,還望真人節(jié)哀?!?/p>
定空宣了一聲佛號,雖然他不知道秋音君是誰,但聽到有人死了自然要善哉善哉一下。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做的天衣無縫?”緇瀅面無表情道。
隨著話音的落下,一抹象征著神通境的恐怖氣息從她體內(nèi)漫出~
陽春與廣剎先后伏倒在地,定空宣了一聲佛號,雙手合十,盤坐于半空中。
飛星仍然站著。
他切切實實感受到了緇瀅身上的那股壓力,但不知為何,并沒有被影響到。
緇瀅看了定空一眼,又看向飛星,說道:
“你果然不一般?!?/p>
果然不是個普通的金丹境。
飛星問道:“真人莫非是覺得我殺了秋音君?”
“敢做不敢認(rèn)?”
什么跟什么呀?陽春眨了眨眼。
“不知真人以何推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