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星對體內(nèi)的情花且恃且憚,至今仍未給它取名字。
他此前便意識到這魔花定然不凡,尋常的魔器哪會有如此強橫的能力。
只是它的上一個主人連著儲物空間內(nèi)的法寶收藏全被砸成了一縷青煙,如今想要調(diào)查也無從下手。
情花有一定的主動性,它縷縷牽動飛星的欲望,對向外征服有著極強的渴望,飛星一直覺得它跟自己的相性不合,然而目前為止盡管它三番四次地被他強行壓制,卻從未表現(xiàn)出過半點要脫離的意思,就像一只頑皮搗蛋但戀家的小狐貍。
方才當鴆娘子用朱顏散攻擊飛星時,原本安寧的它仿佛受到了極大的冒犯,在蘇醒的瞬間便將之花毒驅(qū)散,而后當鴆娘子又用上斷魂引、千劫慢等多種花毒時,它再也忍受不住,主動對鴆娘子進行了反擊,不僅侵入了她的身體,還將花霧灌入那些名為靈猴腕的藤條中,使其暴亂。
這并非是飛星的本意,所以當時他也很吃驚,因擔(dān)心它的存在被白鳶發(fā)現(xiàn),趕忙將其壓制住。
它大約是因此不高興了,開始不搭理飛星,以至于飛星難以收回鴆娘子處的花霧。
也就是說,此刻他對白鳶體內(nèi)的花毒和淫毒也無可奈何。
……
“我?”
“我中了毒,現(xiàn)在沒力氣,不然還會叫你?!”
這些特殊的靈藤與尋常藤條不同,力量極大,通常的劍火也燒不斷,哪怕用劍意切割也需耗時許久,以她現(xiàn)在的情況無法自己處理。
可眼下靈藤在她的衣下貼身糾纏著她的肌體,讓飛星幫忙意味著不僅會將自己的軀體暴露出來,甚至過程中自己那些私密之處也難免會被他觸碰到。
若處在平時狀態(tài),她方才不僅不會說讓飛星來幫忙,甚至?xí)柭暫瘸馑粶士拷约?,去喚玉霜丹楓來,然而不知是淫毒還是花毒的問題,她現(xiàn)在的思維有些遲緩,才提出要飛星幫他。
飛星沉默著來到白鳶面前,微微屈膝,抬手朝她伸去。
白鳶看著這一幕,這才反應(yīng)過來,頓時有些后悔,連忙開口:
“慢!你……!”
“嗯?”飛星停手抬起頭來。
我自己一時無法脫身,讓師妹來看到自己這副樣子嗎?那今后在宗門中如何見人,我的威嚴……可是他……
正當她猶豫之時,藤條的摩擦帶來陣陣電流似的暖流于她的陰穴附近竄過,盆骨附近的肌群抑制不住地開始收縮,這奇妙的感覺令白鳶心中一緊,銀牙一咬,下定決心道:
“嗯什么嗯!還不快些!”
也就是我脾氣好了。
飛星暗自搖頭,伸手將她腰間的系帶解開。
白鳶心中羞臊難耐,本想干脆閉眼,又擔(dān)心飛星會起邪念,于是頂著羞意死盯著他。
掀開外衣后,一件繡著水仙花的淡粉色抹胸映入飛星的眼簾,數(shù)根藤條抹胸的衣縫中鉆入,此刻正在衣內(nèi)舞動。
我怎么穿了這件!白鳶面頰更赤,心中又羞又惱,咬牙暗啐,他要是敢亂來,之后我必要殺了他!
飛星神色如常,心如止水,伸手抓向從她肩上侵入的藤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