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星繼續(xù)操作起來,低頭伏在她的兩腿之間,專心注視著其中情形,不曾注意到白鳶已經閉上眼睛,仰頭禁抿著嘴唇。
這家伙怎么還沒好……我快要……!
可恨的合歡修!
竟讓我受這番屈辱!
洞玄宗!我定不會放過你們?。?!
而飛星也終于僅僅在這根藤莖的分裂處將它緊緊掐住
好滑啊,這根沒皮的藤。
不過也不是我的對手!
他輕喝一聲,右臂發(fā)力,看似修長瘦削的右臂衣袖下隆起一片虬扎的肌肉。
這條藤莖盡管極為堅韌,終究還是比不過他的力氣,可也仍舊負隅頑抗,緊緊貼著白鳶的陰穴。
“嗯——”
一道微妙的悶吟在白鳶的喉嚨里滾動著,浪潮似的快感不斷從下身向她全身擴散,一陣又一陣電流似的感觸持續(xù)從脊背涌上頭皮,她那隱藏在云靴羅襪內的十根足趾正舒張著,腰胯更是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
不行……要忍?。?/p>
至少、至少不能在他面前!
隨著這根靈猴腕從接近白鳶后庭方向開始,被他一點一點地拔離開下體,藤莖與她那片穴肉間被拉開一道道透明的絲線,不斷滴淌下來。
“呼——”
在即將將藤莖與白鳶的下體分離時,飛星松了口氣。
私處的快感漸漸消失,白鳶也松了口氣,心底深處卻涌現(xiàn)出一抹莫名的空虛感。
她來不及思考,因為就在靈猴腕完全脫離她的陰蒂,飛星也放松下來的瞬間,它突然回光返照似的再度奮起。
“噢~~~!”
下體忽然感受到一股刺激,白鳶猝不及防呻吟了一聲,卻是來不及羞惱,慌忙問道:
“怎么回事!?”
此刻藤莖正在白鳶的蜜穴下筆直豎著,下面的一端被飛星死死拽在手中,另一頭卻抵在白鳶的花心口,正死命朝里頭鉆去!
“真人,它在往你的產道鉆……”
白鳶聞言臉色一白。
“它進去了?”
“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