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時間來到四月。
丹楓仍以療養(yǎng)為名待在孤心庭,玉霜和廣剎則在名義上負責(zé)照顧她。
廣剎來到庭外,一襲華服翩翩落下。
“虹蕓師姐?!?/p>
“丹楓情況如何了?”
“丹楓師姐好多了,現(xiàn)在在屋里休息?!?/p>
“噢,我最近都沒瞧見她出來透透氣,還擔(dān)心出問題了呢。沒事就好!”虹蕓笑了笑,雙眸轉(zhuǎn)動片刻,看似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誒,說來那人呢?”
“誰?”
虹蕓臉頰微微一紅,說道:“就是那個飛星,他到哪去了?”
師姐你問就問,臉紅什么?
廣剎默默想著,說道:
“大概待在哪里閉關(guān)吧……師姐找他有事?”
“哎呀,是有幾位師姐妹最近都沒瞧見他覺得奇怪。你也知道,想見他的人可不少呢!又不是誰都能像師妹你一樣,對他愛答不理的!”
廣剎聞言眼角一顫,緩緩深吸一口氣,輕聲道:
“別人想見他的話,自己來問就是。怎么讓虹蕓師姐來問?”
“哎呀,這不是我湊巧路過嘛,便順便問了!”虹蕓連忙說道,“哎喲,我還有事要辦,便不多說了,走了啊~”
她說著便轉(zhuǎn)身飛走了。
廣剎抿著唇,神色不悅地回到庭中。
此起彼伏的嬌吟聲從一旁的屋中飄出,聲音不大,但卻讓她感到分外刺耳。
之前丹楓和玉霜礙于面子,以及擔(dān)心別人貿(mào)然進入,還會設(shè)下隔音禁制,如今她們已經(jīng)放開了,還有廣剎一直在外頭看著,便百無禁忌了,縱是白日宣淫也全不避著廣剎。
廣剎能怎么辦呢?
她也就只能在外頭聽著了。
她來到庭中的石桌旁坐下,閉上眼睛,過一會人又睜開了,沒有像往日一樣進入修行狀態(tài)。
兩位師姐的嬌吟聲越來越大,偶爾還會響起飛星的呻吟。
廣剎轉(zhuǎn)頭看向那屋子,可以預(yù)見此刻里頭是怎樣一番旖旎春色,那三人是如何歡欣。
明明我也與他互訴衷腸了……
明明我也吃了他的念君糕……
廣剎不自覺地想著,眼神中涌現(xiàn)出各種復(fù)雜的情緒……
……
又過幾日,時至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