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剎羞臊起身,趕忙擦拭起從下身涌出來的液體。
只見一股股精液源源不斷地涌出來,她剛擦干凈,又滲出幾滴來。
究竟射進去了多少??!
她看了丹楓與玉霜一眼,羞紅了臉,花了好半天才弄干凈。
待她穿好衣裳,玉霜問道:“你們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飛星開口道:“真人……”
玉霜道:“我沒問你。”
廣剎抿了抿唇,輕聲道:
“去年與他出游,在金榕島上,我便……動心了……”
廣剎對飛星真正動心時并不是他贈她梳子的那一晚,那只是個契機。
兩人那陣子一起待在石洞里修行,日日形影不離,飛星話不多,又乖巧,卻總是在細微處關心著她。
比如廣剎不喜歡被日光直射,所以每天早上他都會特地來到她前面替她擋著太陽,或者用劍訣搬塊石頭來擋住。
廣剎喜靜,他便輕手輕腳地行動,每日還將周圍的蚊蟲驅趕走,有人來尋他,他早早地出去相迎,不是因為他禮貌,而是不想讓廣剎的修行被干擾。
諸如此類的細節(jié)廣剎沒提過,但是她都知道。等到她回過神來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心里總想著他。
但他是兩位師姐的道侶,所以她一直壓抑著自己的心情,在金榕島壓抑著,在巧蓮的夏嶺宮壓抑著,終于在念君節(jié)被飛星一攪和,短暫地放縱了一番,可回到靈宿后又開始壓抑。
直到現(xiàn)在。
她不愿再忍了。
玉霜又道:“你對他有幾分傾心?”
廣剎聞言看著飛星,飛星也看著她。
她嘴唇一動,堅決道:
“全心全意?!?/p>
一旁丹楓聽了忍不住譏諷道:
“真沒想到廣剎師妹也有寄心他人的這么一天吶!”
廣剎不卑不亢道:
“丹楓師姐不也一直是對男子不冷不熱,不顯半點溫軟的嗎?現(xiàn)在不還是成了總對他撒嬌的小媳婦?這些日子在房里說的話,我可還都記著呢?!?/p>
丹楓聞言羞惱著上前道:
“你偷聽!”
“是師姐自己連個隔音禁制都不愿設!”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