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他說著伸手捏住她的下頜,與慌亂的白鳶對視著一字一句道:
“真人,今日之事,你可要永遠(yuǎn)記得?!?/p>
“你、你想做什么???別……不要,你不要亂來……”
話沒說完,堅(jiān)挺的龍頭已然抵住她那濡軟的花心,隨著他將腰腹沉下向前一頂,陽根猛地刺入蜜穴深處!
狹窄的穴肉中迸發(fā)出一陣陣吸力,緊緊絞住陽根緩緩向深處探去,一抹脹熱而充實(shí)的感覺從腹中傳來,仿佛身軀被貫穿般的快感在她體內(nèi)炸開,蜜穴中的層層媚肉如吮似吸地將侵入的異物絞弄進(jìn)更深的暖巢。
“呃——”
她張大了雙唇,一時(shí)失了聲,瞪圓的雙眼直勾勾地望著床邊那屏風(fēng)上的圖案,心中只有一個(gè)念頭:
我的身子……被他、被他……!
伏在她身上的男子緩緩?fù)?dòng)起腰身,將壓抑的嗚咽緩緩從她喉嚨深處勾出。
“啊……啊~~!你住手、住手……你這般做我不會(huì)放過……噢~噢~~~”
她的嬌吟如泣如訴,手指緊緊揪住床幔,駭然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軀不知何時(shí)背叛了自己的意志,下身欲拒還迎般地收縮緊吮著,甚至腰臀開始不自覺地迎合著他的沖撞,從花心中涌出的蜜液不斷發(fā)出令人羞恥的咕啾音,隨著激烈的交合濺落在兩人緊密相連的腹股周圍。
“真人感覺如何?嗯?”
他在她耳邊說些羞人的話語,白鳶哪里還能開口,頰上潮紅,鼻息急促,眼睫濡濕,頸項(xiàng)繃直,神情好似屈辱的沉溺,又像含淚的迷醉,抗拒中帶著些迷離,羞赧中攜著抹欲求。
她將臉埋在他頸邊,咬著他的脖頸發(fā)出了幼貓般的嗚咽,十根白玉般的足趾已然隨著從被褥中抬起的雙腿而繃緊。
試圖并攏雙腿卻被他用膝蓋頂?shù)酶_,使得那硬物的入侵變得越來越深。
見她不肯開口,他的進(jìn)攻更上一層樓,粗壯的陽物從濕滑的秘徑中完全抽離,帶出幾道黏稠的銀絲,又在下一瞬猛地刺入她的身軀貫穿到底,堅(jiān)硬的龍頭擠開層層肉褶,不斷叩擊著最深處那片微硬的頸肉。
白鳶那纖軟的腰肢不斷如遭雷擊似的彈起,足底一片粉紅,不斷踢蹭著將身下的錦緞刮出凌亂的褶皺,每次頂弄都為她帶來難以言喻的強(qiáng)烈快感,只叫她覺得三魂七魄都要離了軀殼,
“真人瞧瞧……”
他抓著她的后頸將她的腦袋緩緩抬起,讓她看著兩人下身的結(jié)合處,將那淫靡濕潤的光景盡收眼底。
“真人下面的小嘴可比上面的誠實(shí)多了,看它吞吃得多歡快吶~是不是很舒服?”
“胡、胡說~我一點(diǎn)、一點(diǎn)感覺都……唔啊啊~~”
她那支離破碎的反駁沒有半點(diǎn)說服力,柔滑的脊背如同拉滿的弦般繃緊了,又在痙攣中弓起,身軀在連綿不絕的高潮中逐漸癱軟,身子不知何時(shí)被他翻轉(zhuǎn)跪趴在床上,還不等她休息片刻,新的攻勢立馬如暴雨般襲來。
身旁的被褥不斷變幻著模樣,一頭散亂的青絲黏著濕汗粘在悲傷,兩瓣白里透紅的豐臀隨著身后男子的撞擊晃動(dòng)出淫靡的肉浪。
尚未平息的高潮余韻疊加著新的快感,她的身子仿佛溺水般在欲海中越沉越深,僅存的理智在岸邊徒勞地掙扎呼救,卻離她越來越遠(yuǎn)。
不知過了多久,朦朧的聲音在身后響起。
“我要……射了,真人可要接好了啊!”
滾燙的液體如洪水般在她體內(nèi)深處傾涌而出,她終于松開了牙關(guān),一連斷續(xù)嚶嚀一邊吐著舌頭,四肢五體不受控制似的胡亂抽搐起來,雙眸上翻著視線陷入一片黑暗,周圍的景色也隨之飛速消逝……
……
月光透過絹紗落在榻上,白鳶驚叫一聲,赫然坐起身來,神色驚慌不定,口中喘息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