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呼……”
螓首低垂,喘息著的廣剎將視線鎖定在飛星腰下凸起的衣裳上,嬌軀仿佛受其感染,體內(nèi)方才還在消退的火熱儼然便要卷土重來,攜著一抹酥漲感從腹下涌至心口,徘徊在她胸脯的雙乳處,隨著肚兜摩擦著乳尖,誕生出絲絲快感。
自己的身軀竟已變得這般——
淡淡的羞惱在心中流淌,她猶豫片刻后,可能是理性稍稍勝過了情欲,也可能是矜持愧疚或是羞臊惶恐在作祟,她低聲道:
“到此為止吧……”
不想之前那般充滿了冷傲的命令意味,如喃喃自語般,甚至略攜一絲懇求意味的細語聲從兩片嬌潤的粉唇間飄出。
他會同意嗎?
廣剎有些不確定,極快地瞥了一眼飛星的面孔。
“好?!?/p>
他神色溫和地點了點頭,干脆利落地同意了。
這份善解人意令廣剎有些驚訝,她本來還擔心他會不會展現(xiàn)出一副幽怨模樣,甚至說什么“真人倒是舒坦了,卻叫我難受著”之類的話語,又或者更加強硬地繼續(xù)下去。
不過她轉(zhuǎn)念一想,飛星也不是那種會死皮賴臉,軟磨硬泡的性子,但看著他胯下仍然昂揚挺立的陽物,不禁問道:
“你這……不難受嗎?”
“嗯?噢?!憋w星甚至想了想才反應(yīng)過來,擺手道,“真人不必在意,我又不是發(fā)情的種豬。魔花發(fā)作時可比這要難熬幾十上百倍?!?/p>
飛星所言并無它意,但落在廣剎耳中便不一樣了。
此曖昧時刻,她不免胡思亂想,回憶自己被飛星挑逗得情欲高漲的模樣,想起自己的肉體兩度被他帶入云雨之巔的情形,于是種豬這個詞便顯得十分刺耳。
那自己那時候豈不是就如……母豬一般???
陣陣濃郁情緒隨著氣血涌動起來,她的神色隨之變化。
飛星見狀問道:
“真人怎么了?”
廣剎撇過頭去,銀牙緊咬著忿忿道:
“你還真是能忍啊?!?/p>
飛星捉摸不透女人心,也沒有多想,說道:
“我也不是樂意忍耐。只是真人不想,我便不做罷了。真人若是改了主意,那我也……”
他說著,伸手朝她的腰肢攬去。
“愿意什么!”廣剎將他的手臂撇開,羞憤嗔道,“怎么能在這種地方——!”
飛星恍然道:“真人原來在意這個?”
廣剎猶豫著說道,“也、也不止是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