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什么?”
“我的……一些事情?!?/p>
“你要是想告訴我自然會告訴我,不想說我問了也是自討沒趣?!?/p>
飛星沉默片刻,說道:“等時機成熟了,我會告訴真人的?!?/p>
“嗯?!标柎狐c點頭,微微一笑。
“但果然真人還是在再懂事些就好了。”
“我已經(jīng)很克制了!這里面一看就不對勁嘛……”陽春噘著嘴說道。
兩人正在交談著,忽然一名男子迎面走來。
那男子容貌俊美,身形健壯,英姿奕奕,雙眼頗為清朗。
他身后兩個侍女正嬌聲說道:
“真人別走嘛~”
“真人才剛來,怎么又要走啊~”
“走開走開,別來煩我。”
那男子不耐煩道,兩名侍女卻不依不饒地跟著他。
他倒也只是口頭驅(qū)趕,并未動手。
只見他在經(jīng)過飛星身邊時忽然停步,轉(zhuǎn)頭看向了飛星身旁侍女打扮的陽春。
“嗯……”
他雙眼一瞇,向飛星拱了拱手。
“在下譚以空,不知這位兄臺是?”
“在下……咫涯?!?/p>
飛星隨便編了個名字。
“咫涯兄可是近來才來此地?”
“在下前些日子才來,對此地不甚熟悉?!?/p>
“噢?!弊T以空點點頭,他還想呢,自己怎么沒見過這個戴帷帽的人。
男子戴帷帽確實少見,他覺得這位咫涯真人應(yīng)該是羞于在此地露臉。
不過也沒關(guān)系,過段時間他自然就百無禁忌了。
兩人交談一番,飛星得知此地確實都是些不得巧蓮寵愛之人流連之地,還從譚以空口中知曉,他曾是最受巧蓮喜愛的男子。
譚以空在談?wù)撨@事時,神色十分驕傲,眼底還透著一抹病態(tài)的狂熱。
“之前雖說真人最寵幸那云昌,卻也沒忘了我,隔個兩三天我便能與真人一聚,可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