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剎開口說道:
“我與你又并非、并非……”
飛星靜靜看著她。
說啊,我、我為什么說不下去了?
我在想什么?他可是師姐們的愛侶——
師姐們與他……為何他不聲不響地便與兩位師姐結(jié)為良緣了?
男子三妻四妾倒也正常,可是……
那么……不對(duì)不對(duì),我又想到哪里去了!
為何自己的思維這般古怪?一定是這藥的緣故!
眼看著廣剎的臉色越來越紅,飛星正色道:
“真人,我知道你百般不愿,可這算是緊急狀況吧?那要不……讓陽春來幫你?”
“不行!”
拒絕脫口而出,自己這副樣子說什么也是不能讓陽春看見的!
我、我……
腦海中各種錯(cuò)亂的思維交織在一起,混沌一片,她不想再思考下去了。
可是難道現(xiàn)在要自己讓他繼續(xù)嗎?
她忽然有些后悔剛才喊的那句不要了。
這場(chǎng)雨來的很急,全然不似尋常秋雨那樣攜著綿綿的惆悵。
大雨嘩啦啦地將干燥了大半個(gè)處暑的山谷所淹沒,塵埃也好,秋花也好,枯葉也好,嫩藤也好,都被卷在一起遭受著沖刷。
如同她此刻的內(nèi)心。
只見她那顫抖的嘴唇抿起,而后閉上了眼睛。
飛星心領(lǐng)神會(huì),輕輕掀開那白凈的衣裳。
如同玉霜與丹楓那樣,她的衣著也十分簡單。
雪色肌膚上染著一層淡淡的粉霞,兩簇丁香小乳撐起一抹淡粉肚兜。
纖細(xì)脖頸上的肌骨正肉眼可見地顫抖著,幾顆如露的汗珠從頸上留下,淌落在白玉般的美人骨與柔滑反光的兩片削肩上。
肚兜上繡著山水,兩條細(xì)繩繞著那緊致的一握柳腰系在背后。
那山水并不鮮艷,素雅清淡,就像平日里的廣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