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xiong肌只有在發(fā)力的時候才是硬的。”葉祈安饒有興味地拍了拍封今的大xiong,“不發(fā)力的時候是軟的。”
在葉祈安的手碰在他xiong口的瞬間,封今感覺一股電流倏地從脊背鉆入神經,細微卻難以忽視的酥麻感從皮膚接觸的地方向四周發(fā)散。
封今本該因為潔癖而難受。
但他好像完全忘記了這件事。
葉祈安把手收回,封今呆呆地注視著葉祈安的動作。
“什么?”
葉祈安抬眼直視著封今,輕而緩地彎起唇角,道:“所以別凹造型了,呆子?!?/p>
史官
往無情的方向說,葉祈安其實對封今沒有什么特別的印象,他們甚至連名字都沒有交換過。
兩人只是屬于意外睡過一覺,簡單純粹且不再存續(xù)的□□關系而已。
那晚之后的三次見面,嚴格來說都是不應該的。
除了給他們的關系加上點模糊的概念之外沒有任何的幫助。
但是緣分這種事情怎么能說得明白。
葉祈安很清楚自己沒有去有意制造偶遇,也知道封今沒有。
那能怎么辦?
除了順其自然外也沒有什么別的辦法。
葉祈安這次也沒去問封今名字,姑且算是“調戲”了人家一下,不等人家回應,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再一次在封今心里留下了不輕的心理創(chuàng)傷。
封今好不容易從被羞辱技術的陰霾中走出來,又光榮地再次踏進了一個新的陰影當中。
好涼快。
封今不禁感慨。
在封今還在反芻他們之間的交集時,葉祈安已經殘忍地忘了個干凈,每天都穿梭在手術室和會議室中,分不出一點時間去處理自己的“私人問題”。
那個六歲男孩亟待手術,但是方案卻遲遲沒有出來。
像是有把刀吊在男孩的家屬們的頭頂,被風吹得搖搖欲墜,隨時都有可能突然掉下來,那種未定和不安全感讓他們飽受折磨,不斷累積的醫(yī)療費用也像是一座大山壓在他們身上,逼得他們的每一根神經都繃的緊緊的,任何一點刺激都能讓他們徹底崩潰。
葉祈安忙完,正要回辦公室的時候就見一群人圍著方新,面露焦急和痛苦,伸手去抓方新的衣服,眼神透著祈求,不停地對方新說著些什么,更有甚者直接在方新面前跪了下來,不顧方新的阻攔,砰砰地往地上磕了幾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