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明下意識的抓住扶手的表現(xiàn),便是說他內(nèi)心也是一陣的糾結(jié),應(yīng)該怎么樣演下去的一種表現(xiàn)形式了。
他正等著葉明崩戲呢,但是沒有想到,在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葉明色目光盯住那些下課的學生,很自然地說:“那還等什么啊,有道是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花落空折枝啊??瓷狭巳思揖鸵赂业恼f出來。”
如果是說毛多多多氣勢是一塊舉止巨石壓制住了整個鏡頭,但是葉明的表現(xiàn)非常的自然,就像是說在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是和自己的大學同學在聊天一般,一點沒有被壓制的意思,自然的就像是一汪溪水輕輕的從巨石邊緩緩地流過一般。
一點沒有受到毛多多的影響,這讓毛多多心中很不是滋味啊,他要的不是這樣子的一個結(jié)果,他要的是壓制,是全面的壓制啊。這才是他毛多多一線紅星的真正的實力啊。但是沒有想到事情會成了現(xiàn)在這樣子的一個結(jié)果啊。
此刻本來應(yīng)該是毛多多說什么的,但是,一時間,他卻是腦子里面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來了。
仿佛是說,在這個時候,他被葉明給壓制了一般。葉明能夠壓他的戲嗎?這時候張義白猛然間看了一下監(jiān)視器說:“不好,要糟糕了?!?/p>
宋文站在一旁不解地問:“導演,不會吧?葉明怎么樣也不算是新人了,見多了大場面,不會輕易的被毛多多壓戲吧?”
這宋文看到葉明在鏡頭前表現(xiàn)的是非常的自然的,心中也是暗暗的想,能夠成為一戰(zhàn)封王的強者,果然不簡單啊,這歌曲唱的不錯,演技看樣子也沒有穿梭中的糟糕啊。
甚至是說在毛多多的壓制之下,也能夠有如此的精彩的表現(xiàn),算是相當?shù)牟诲e了。張義白有些擔心的看著毛多多的表情的變化,似乎,在這一瞬間,毛多多的眼中多了一道道血絲。
額頭之上豆大的汗珠開始滑落下來了。這是要崩戲的前奏啊。
張義白擔心地說;“不是葉明,是毛多多啊,他擅自改詞,本來是想壓制一下葉明的,但是沒有想到,葉明的表現(xiàn)遠遠地超過了他的意料,因此,他接不下去了,他要崩戲了?!?/p>
此刻張義白非常的明白,要是毛多多崩戲的話,那結(jié)可是不好說的。
因此,張義白馬上喊;“cut。”
直到導演喊停了,這時候,毛多多才真正的從瘋狂之中恢復(fù)了過來,此刻,他整個人像是從桑拿房走出來一般,大汗淋漓啊。
那形象,要多狼狽有多狼狽,此刻要是有個地縫,毛多多就能夠一頭鉆進去。
當下,毛多多咬著牙,像是看仇人一般看著葉明,然后整個人像是瘋狂了一般說說:“葉明,你到底會不會演戲啊,導演,導演呢,葉明這個家伙,隨便的改詞,這戲還有辦法拍嗎?”
這話,頓時讓張義白傻眼了,見到像是憤怒的公牛一般沖過來的毛多多,他簡直是說不知道應(yīng)該說什么才好。
毛多多卻不依不饒地說:“導演,這事情,必須要有個說法,作為演員,怎么樣能夠擅自改劇本啊,他以為他是誰啊,陳道銘嗎。都像他這樣子的改劇本,這戲就沒有辦法拍下去了?!?/p>
葉明也是跟著過來,很是輕松地說:“毛多多,我見到過無恥的,但是沒有看到過你那么無恥的啊,說我改臺詞的誰心里面清楚,怎么樣,要不要重新的把拍攝好的放一遍讓大家都看看???明明是你先改的臺詞。居然是說怪到我的身上了?!?/p>
毛多多頓時一愣,然后說:“導演,這事情反正你看著辦吧?!?/p>
這事情孰是孰非,大家心中清楚的很,至于說重新的放一遍,這不容易。
拍電影用的是膠片不是數(shù)字攝像機,想要重新的放一遍的話,那就是要把膠片沖洗出來才成的。
其實毛多多也是知道這一點,為了掩飾自己差點崩戲,這才大鬧片場,想要把水給攪渾了。
顯然,雖然大家都知道毛多多是在無理取鬧,導演卻不會真的把膠片洗出來證明誰對誰錯。
這樣子的做,對劇組一點好處都沒有。
這時候,張義白才意味深長地說:“算了算了,又不是什么好的鏡頭,沒有過就算了。你們兩個,爭什么爭啊。既然是說你們的情緒不穩(wěn)定,換下一場戲吧?”
要是一般的演員,張義白早就開罵了,但是,因為葉明和毛多多兩個人都是大腕,都不容易得罪,導演自然是要和稀泥了。
鬧起來對大家都沒有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