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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小柒差點笑噴,這是什么魔鬼形容。
奶太威武!
突然忍不住想給他們科普一下母體受孕的過程。
但是顯然是不能說的呀。
還不把人嚇死。
這種只有自己懂的感覺,莫名的有點孤獨啊。
“那這么說,我曹鴻毛還是老曹家唯一的根兒啊。”
毛蛋小聲的嘀咕著,嘀咕完了興沖沖的抬頭。
“娘,我要改名字!我要叫曹!鴻!毛!你要是不讓我改的話我就,我就,就走了!”
瘋秀才說的那句話咋說的來著,好像是四個字。
唉不對,四個字還是五個字,說出來特別的有氣勢。
“反正我就離開家了!娘,我離開家再也不回來了,我可是你唯一的兒子,娘你可得想好了?!?/p>
苗翠娥聽了這話暴躁的想動手,“我看你真是欠收拾了!”
“改名字的事兒先擱到一頭,你先跟我說衣裳的事兒?!泵缋咸曇舨桓卟坏偷恼f著。
毛蛋苦了臉,好好的咋又繞回到衣裳來了。
“你咋不問問我是咋知道的?”苗老太提起這個冷笑了一聲,笑容里充滿了諷刺和挖苦。
她前個兒出去溜腿兒,走累了,在樹蔭底下坐著,想歇一歇腿兒再回去。
結果大概是天色有點黑了,愣是沒人瞅著她,好幾個小孩子一窩蜂的到樹旁邊圍著然后嘀咕起來。
一個小孩說想要褲子,他奶讓他去要條褲子回去。
另一個小孩說想要件兒里衣,還得要細棉布做的。
喜歡屯滿物資后穿到農(nóng)家當?shù)刂髡埓蠹沂詹兀?)屯滿物資后穿到農(nóng)家當?shù)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