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小家伙們今天這么精神!”
黎錦笑著,輕輕逗弄著他們。兒子似乎格外給面子,幾次咧開嘴朝他笑,這讓他心情大好。
然而,孩子們很快開始鬧騰起來,顯然是餓了的緣故。黎錦將他們交給妻子和奶媽后,轉(zhuǎn)身走向書房,忙活他的事。
不多時,妻子梁璐推門進來,臉上帶著幾分疑惑:“我才想起,你不是答應(yīng)陪爸爸吃飯喝酒嗎?怎么這么快回來了?”
黎錦放下手中的文件,說道:“燕文釗也在場,和他沒什么好聊的,吃完我就回來了。他們兩人感情好,讓他們好好喝吧?!?/p>
“燕文釗?”梁璐微微皺眉,“爸爸沒提前告訴你他會來?如果知道他在場,也許你根本就不會過去吃飯了吧?!?/p>
黎錦點了點頭,淡淡地說道:“燕文釗想打聽跑車案件的事,尤其是涉案公司資產(chǎn)凍結(jié)的情況。但我受保密協(xié)議約束,不能透露任何信息。當(dāng)然,就算沒有保密協(xié)議,我也不打算跟他說?!?/p>
梁璐聽罷,神情認真:“那就不要管他!他和王元慶他們走得太近,對我們來說不是什么好事。如果他們的投資真的有效果,蒯姨的支持者也會倒向他們?!?/p>
黎錦冷笑一聲,道:“放心,王元慶他們不會成功的!京城的蛋糕就這么大,他們越拿越多,那我們就沒得吃了。我不是那種人!”
梁璐注視著丈夫,眼中閃過一抹欣慰:“我相信你!”
她覺得現(xiàn)在的黎錦和以前有點不一樣,現(xiàn)在的黎錦更有責(zé)任心,也更有攻擊性。
維系在黎錦身上的羈絆越多,黎錦自然會成長。家庭、事業(yè)、權(quán)力……每一種責(zé)任都在推動黎錦向前。
與此同時。
燕文釗喝了不少酒,無法開車,樊花匆匆趕來接他,她很想知道談話的結(jié)果。她一邊發(fā)動車子,一邊忍不住問道:“爸,你們和黎錦談得怎么樣了?他愿意放開那些凍結(jié)的賬戶了嗎?”
燕文釗雖然醉意朦朧,但頭腦還算清醒。他搖了搖頭,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黎錦說有保密協(xié)議,不能透露任何信息。他連談都不肯談,更別說要求他做事了。不過,我已經(jīng)跟梁濤說好了,讓他去勸黎錦?!?/p>
“那完蛋了!”樊花聞言,臉色驟變,“梁濤和黎錦根本就是穿一條褲子的!梁濤怎么可能幫我們辦事?而黎錦更不會聽他的!這次投資王元慶的項目,咱們又吃虧了!”
她的語氣逐漸激動起來,甚至開始抱怨,“早知道王元慶那分公司是一個二世祖在管控,還偷偷搞起違禁藥品買賣和洗錢,我們就絕對不會跟他們合作!”
樊花越說越氣憤,這里的二世祖膽子太大了,完全玩脫了!像這種違禁藥品和洗錢等行為,在漢西省她們都不敢這么干,至少還得在規(guī)矩范圍內(nèi)操作??伤麄兊购茫苯影咽虑轸[大了,害得她們現(xiàn)在進退兩難!
燕文釗嘆了口氣,語氣低沉:“現(xiàn)在撤資已經(jīng)不可能了,否則損失只會更大。眼下只能硬著頭皮堅持下去。不過,我聽王元慶的意思,只要能讓黎錦離開京城,這里的秩序就會恢復(fù)平衡。”
樊花皺眉,顯然對這個說法并不完全信服:“希望如此吧……”但她沒有再多說什么,只是專注地開著車。
車內(nèi)陷入短暫的沉默,只有發(fā)動機的轟鳴聲和偶爾掠過的風(fēng)聲打破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