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傅濯放任自己做了回趁人之危的偽君子。
他對她愛不釋手,在她熟睡時盡情撫弄著妙乳臀肉。
“小芙……”男人的愛意化作深淺不一的吻痕咬印,低沉囈語伴隨著細吻,遍布在她的全身。
但幸好他的道德還未完全泯滅,舍不得當場給她破處,只能靠反復吮弄淫紋以作紓解,最后摟著她的腰,相擁入眠。
直到天色微亮,男人依照生物鐘的習慣蘇醒,睜眼便看到放縱一夜的痕跡,才想起自己是傅濯。
她呼吸清淺,身上部分的痕跡已經消了,可深甜的奶溝附近還留著被他揉捏過的紅印,乳尖也被嘬得充血,比昨日挺翹不少。
軟床臨窗,窗外是漫天鵝毛大雪,她側身躺臥,赤裸椒乳貼著玻璃,竟像是兩只被他扔在雪地里互相依偎取暖的肥白兔子,脆弱又惹人凌虐。
傅濯知道自己犯了不可饒恕的罪,此時此刻他該懺悔,而不是對著她的嬌軀意淫玩奶的畫面。
可他已經品嘗過她的美好,便再也無法回到從前的禁欲荒蕪。
他按捺下翻滾的情欲,拿起手機吩咐辦事的隨從,聲線喑啞不似往日清明:“幫我查一個女人,馬上?!?/p>
言簡意賅的指示,是一錯再錯的證據。
掛電話后,傅濯看一眼沉睡的她,眼神里各種情緒交織莫測,終究還是擔心她醒來看到自己被嚇到,小心地替她重新穿上睡裙,蓋好裘衣,然后輕手輕腳地離開。
她會記得這一切么?還是以為自己做了一場旖旎的春夢,在夢里,他是她鐘意的類型,還是攪了她清凈的討厭男人?
傅濯尚且不知,但這一夜,偷腥嘗歡的滋味令他甘之如飴。
總之,他會再見到她的。
合上套房門,傅濯離開房間,乘電梯下樓。
未曾想竟有些魂不守舍,連電梯降到一半時又進來人都沒察覺。
陸沅是酒店的???,也意外會在這里碰見傅濯。
電梯門合上后,他狀似翻閱手里的評論稿,目光卻瞥向身后。
他的敏銳可不止對經濟走勢,對人也是。
傅濯的身上除了常用的檀木松香,還藏著一股淺薄的暗香。
真是有趣。
陸沅帶著十足的把握轉過身,語氣玩味散漫:“大哥,剛操完女人?。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