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睡沙發(fā),每每聽見她翻身都會過去查看,還不放心地檢查她的嬌臀,確保無恙才安心。
翌日,由于兩人是要趕八點半的早會,天未見亮時芙就被傅濯叫醒,渾身上下都沒精神,坐到車子上才感覺屁股酸軟乏力,想著是后穴被軟管插過的緣故,她便忍著沒跟傅濯講,怕他嫌她沒用矯情,身子還矜貴。
到了公司,時芙跟在傅濯身后進了會議室,按禮數(shù)跟陸沅打招呼。
不知為何,陸沅對她的態(tài)度兇巴巴的,還帶著幾分審視的懷疑:“時總你遲到了,昨晚沒休息好?”
時芙卻看不懂他在懷疑什么,氣氛僵持難以收場。
“開會吧。”傅濯發(fā)話,替她解圍。
在冬天的早八點半的開會,無疑讓時芙吃不太消。
她勉強提起精神聽了幾分鐘,之后就開始晃神。
直到會議記錄員第三次提醒:“時總,時總?”
不諳世事的美人略微有些怔忡,陷在清晨未醒的夢境里,被打攪后久久才回過神,繾綣未懂:“嗯?怎么了?”
記錄員坐在她旁邊,急得火燒眉毛:“陸總和傅總都吵了半個鐘了?!?/p>
會議室的長桌能坐下二十幾號人,時芙和會議記錄員在這頭聽,陸沅和傅濯在那頭吵。
時芙勉強打起精神,重新解鎖平板,尋找幻燈片講到哪一頁。
“是第六頁?!庇涗泦T好心指給她位置。
“怎么還在第六頁?”時芙悄聲嘆息。
似乎她神游之前,兩個男人已經(jīng)在爭吵這一頁的內(nèi)容了,好像是說公司為了年終審計要準備關賬,結果兩邊核算出的數(shù)據(jù)對不上的事,具體內(nèi)容她都云里霧里。
這件事無疑很重要,才放在每個月召開一次的大會上討論,傅濯和陸沅又都是翹楚級別的人物,各執(zhí)一詞,怎么也談不攏。
“陸總,我們現(xiàn)在在討論財報口徑,請不要把管報混進來談?!?/p>
“本來就是企業(yè)內(nèi)部看的數(shù)據(jù),用財報口徑一點都不方便看,傅總,人是活的,數(shù)字也可以是活的,你懂不懂?”
“陸總的高見我可不敢當,你最好和監(jiān)事會去講可以不可以?!?/p>
一大清早,男人們似乎吃錯了藥,爭鋒相對尤為激烈,誰也不肯讓誰。
這些詞語對于時芙來講都無比陌生,她勉強聽了個輪廓,想要繼續(xù)裝隱形人,卻被陸沅逮住。
“那就讓時總決定吧,”少年如狼似虎的眼神盯過來,要把她看穿,“時總,你想選我的方案,還是傅總的方案?”